风泽嘱咐面前众人,“鞋神残骸会以新卫星形式存在,刚刚鞋神降临眼珠子乱蹦之际,除你们之外整个世界的生灵都暂时失去了意识,现在虽然恢复了过来,但大部分都跟断了片一样,你们该去处理一下。另外,明天上午我会专门答疑。”说完他回望谭似昀,笑问,“有话和我说?”
敢直视且长时间直视大佬,那必有依仗。可再怎么满心好奇,大家也不敢留在现场强力吃瓜,于是纷纷告辞而去。
半分钟过去,数千平米的山顶平台上只剩三个人——姜曜也是不会撤的,除非她爸亲口发话。
风泽堂堂正正谈恋爱,从来就要求过便宜儿女回避。
谭似昀则是一模一样的坦荡:她也“无不可对人言”。
谭似昀迎着风泽的目光走上前去,极其自然地拉住风泽的手,轻轻晃了晃,“你也不主动找我,生气了吗?”余光瞥见姜曜一脸震惊,她笑嘻嘻地专门解释,“我是你爸爸上辈子的老婆。你境界再提高一些,也能断断续续忆起前世乃至于前前世。”
姜曜只吃惊了一瞬就自己调整了过来,“咱们各论各的是吧?我懂。”她本就有所怀疑,现在……
风泽瞧她这副纠结不已都不好直接问的模样,笑着解释,“你妈妈投胎去了。你可以理解为落崖前的爸爸是现在爸爸的一部分,当然反过来也没什么问题。”
自穿上宿主的那一刻,宿主在这个世界的因果他就一并承接。他冲姜曜招了招手,“总之你是我女儿就是了。”
姜曜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一下扑过来,抱住风泽的胳膊,用脑门蹭蹭风泽的肩膀,而后松开手,拎着风泽给她的那柄护身长剑蹦蹦跳跳地跑远了,“爸爸我不当电灯泡啦!”
平台上只剩两个人,谭似昀抿了抿嘴,顺势一抬风泽的胳膊,往怀里一扎,“所以你真生气了?”
风泽无奈笑道:“我生什么气啊?我怎么都不会生你的气。”
这都快把“言不由衷”写满全身了,谭似昀想了想问,“逃跑的鞋神什么境界?就冲它对现实的影响能力,我保证我不是眼花,我刚刚看到地面都在蛄蛹,随时都要喷眼珠子出来。”
“你确实没有看错,那鞋神是大乘期。”
“你刚才绝对出手压制了,不然我们在看到它以前就全化成大小不一质地不同的眼珠子了。”谭似昀轻轻松松得出结论,“它不是你的一合之敌,所以你要放开实力影响别人……我记忆里虽然有连接不上的地方,但咱俩绝对好了好几辈子了,现在再说怕影响我,就有点假了哦?”
老相好在撒娇,风泽又一直都很吃老婆和女儿冲他撒娇,“我是剑修,和鞋神不大一样,但多少也有点潜移默化扭曲他人意志的能力。跟我相处一两世,两三百年问题不大,多了,你以为的自愿或许并不是真的自愿。而且和我结下深厚因果,你的前程祸福难料,因为你跟我分享气运……你别看我没遇到什么敌手,可我也是有仇家的。”
谭似昀抬起头,认真极了,“你怎么磨磨唧唧的?你刚刚的话在我听起来就是我丈夫,你,在提醒我,你很有钱,所以和你在一起会有很多有钱人的烦恼。”
风泽欣慰地笑了。
谭似昀能想到风泽希望她坚定,但风泽不管想不想她也很坚定,虽然记忆不太全,她多少想起上一世二人的约定,“我当然喜欢靠自己的能力拼搏,但老公要助我一臂之力,我为什么会觉得不舒服?”她理直气壮,“老公是我凭本事搞到手的!”
风泽抱住谭似昀哈哈大笑,“你说得对。对极了。”顿了顿他又道,“我是轻易不会离婚的,除非实在过不下去。”
谭似昀非常一针见血,“怎么?老牛吃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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