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正如风泽之前所说,太子不会忘了郎家的功劳,接见世家豪族与听说大变后匆匆自周边赶来的宗室,郎绪不仅都在场,还座次下仅仅位于太子之下。
话说知道太子身具龙气缘由之人的确不多,但安西王和大将军必然是知情人。
郎家地位超然,在太子眼中与别人大相径庭……知晓郎先生手段的的安西王与大将军属实没有一点意见。
郎先生那层出不穷的奇物神药,别说整个西城内外的世家豪族,就是见多识广的太子都要啧啧称奇。
必须得说,大将军本人并不太擅长经营,但就随大溜儿支棱出三支商队,从郎家那儿购入棉布羊毛运往西南,轻轻松松十倍利润。
安西王门路比大将军更广,他在棉布羊毛之外还带着炼钢厂打造的各类农具工具出关,直接从西域诸国换回满车的香料、草药与宝石。
这二位几番倒卖,赚到了大笔银子,在请示过太子后扭头就交到了郎家,去换取郎家独一无二的毛瑟与神药。
而郎家收到银子更是丝毫不耽误,大肆购买材料招收人手,改建牙泉城,增建工厂,加量出产各类紧俏货物……如此循环,大家都跟着赚得盆满钵满,更……了不得的是名利双收:因为牙泉城和西城四处都在招工,短短半年便解决了西城乃至于整个西北的流民问题。
而百姓赚得多,过得好,口呼太子圣明,贤君降世之外老爷们的口碑也蒸蒸日上……
于是太子龙运加身,大小狐狸们细细一思量,怎么想怎么觉得顺理成章。
至于郎先生,则被他们敲定了个“国师临世”的说法,太子听闻满脸笑容,任谁都瞧得出那是默许之意。
叙述到这里,大儿子郎纬端起手边茶杯,一仰脖就是大半杯,“他们说父亲您全无扩张之心,那只能是您要开创个新门派。”
此言一出,家人们齐齐望了过来。
风泽哈哈大笑,干脆为家人们解惑,“虽不中亦不远矣。”
郎纬亦笑,难抑心潮澎湃,“封王拜相如何比得过著书立说?父亲您谋的是万世太平。”
风泽摆了摆手,“倒也没这么了不起。我也不是全无私心。只是太子登基,按照咱们如今的模式来行事,你们说史书会怎么写咱们家,又会如何评论皇帝。”
郎绪反应最快,比出大拇指,“爽!”
裴琼华面上带笑,心里一样舒爽无比:报复皇帝就要让对方遗臭万年!
她再细细回想,如今太子与皇帝父子争锋,无论如何都无法调和,非得分出个胜负不可……太子获胜登
基,哪怕为了自己的声望,也不会让史官记载他那个昏庸无能父皇的好话;一直一心一意襄助太子,站在皇帝对面的他们家也不可能被史官颠倒黑白!
等等,公爹不是早就算到这一天了吧?!
裴琼华小心地偷瞄气息越发飘忽玄妙的公爹,忽地想起公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基操勿六。
她憋不住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像是开启某个信号,全家人也跟着畅快大乐,笑着笑着有些人就抹起泪来。
风泽一瞧,难得好时机,正该让孩子们宣泄下情绪。自从他穿过来,孩子们都紧绷着弦而,生怕一个错步万劫不复。
于是他吩咐站在角落抹泪的大管家,“备些好酒好菜,咱们晚上一家子不醉不许回屋睡觉。”
小光球也在此时出声,“本地天道很高兴。她说您超出了她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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