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
风泽调侃了个“家学渊源”,便看向等他下令的大儿子郎纬,“你去教教他俩做人。对了,歆姐儿身世没有问题。”
郎纬心里有数了:老爹对大姐三弟彻底失望,他就好出手了!
他起身应是,抬脚出门。
风泽可没错过郎纬那一闪即逝的兴奋,想来郎纬不会令人失望。
于是他靠坐在躺椅上,翻出自己写下的工作计划,又随意地添了几笔。
却说郎纬出了老爹的书房,没走出几步,就遇上了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的二弟。
哥俩简单一合计,决定联手辣手摧弟……郎歆固然又蠢又坏,但郎纪的愚蠢与恶劣程度是胜过郎歆的。
而刚刚爆出个大秘密的郎纪也猜到家里马上会来人,只是房门大开,猝不及防之下用俊脸连着吃了二哥三记重拳,这……就始料未及了。
在晕过去之前,他最后的念头是:二哥的拳头这么硬的吗……
郎绪干脆利落替大哥放倒三弟,接着就出门直奔郎歆那屋。
郎歆这会儿已经让府里的医师弄醒了,正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地……仰面冲着天花板。
只不过她这副心死的模样,换不来郎纬郎绪兄弟半点怜悯。
郎绪上前摇了摇郎歆的肩膀,“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是郎家人的?嫁给陈十五之后?”
郎歆捂住脸泪水狂奔,“我也不信!可是安嬷嬷说我……是母亲调换来的!”
安嬷嬷是郎纬郎绪他们大伯母的陪嫁。
郎绪面无表情,“她说你就信?”
郎歆抽噎着道:“不止人证,他们还找了不少物证!就算我不信,你们看到那些也一准儿怀疑我的身世!为了拿捏我,郎纪他不是人,他还……资敌!”
郎歆的话不能全信,饶是如此,郎绪依旧侧过头看向亲哥郎纬,“不好生审一审,只怕没有结果。”
郎纬毫不犹豫,“捡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于是听着两边隔壁的动静从而惴惴不安的陈十五就让家丁们拖到了牙泉城城主府现成的地牢里。
不多时,陈十五眼睁睁看着家丁们去而复返,把郎纪横着丢进了他的隔壁……
接着牢中灯光,他端详了郎纪好一会儿——人脸肿成猪头,看起来没有一丝留情,他觉得自己犯不着再体会一次“记忆恢复术”,直接双手紧握面前栏杆,大声呼救,“我招!我什么都招!别让我烂在这里啊!”
话说郎纬是一点没打算对郎歆他们仨客气,只不过碍于自家审讯经验手段都不足,他请示过父亲,特地派人去西城安西王府请“救兵”。
安西王世子挺够意思,没有多问就把自家的刑讯高手送了过来——陈十五本人以及随从,甚至太子身边的几个钉子,都是这位亲自审讯录得关键口供的。
陈十五第二天出了牢门,直面“旧相识”,登时吓尿了。
原本还想留点底牌的他一口气全都招了。
要知道陈十五风度翩翩,在某方面又颇有天赋……总而言之这些年他不是白白游走在京里京外的贵妇之间。
正是从陈十五口中,郎纬他们才知道:皇帝只想郎家无法翻身,真正想要郎家灭门的是苗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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