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琼华稍微一琢磨,就猜到了真相,她忍不住讥讽,“你带人家私奔,被抓住那会儿没少挨嘴巴子,早习惯了。”
郎纪歪过脑袋,并不理会妻子。
裴琼华上前捏住郎纪的下巴,逼迫郎纪不得不直面她。果然郎纪渐渐目露凶光,她抬手又是一耳光,“你还是无能狂怒的样子比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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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见母亲拿父亲出气,一时半会儿完事儿不了,想了想自行出门,在母亲看过来的时候她指了指爷爷书房的方向,母亲点头允许,她便小跑着出门去了。
却说儿媳妇们各自带娃回屋,风泽正给大儿子派发任务,小孙女娇娇去而复返。
他冲着小孙女伸出手臂,坐等小姑娘飞扑到他怀里,然后勾住他的脖子蹭他的脸颊——他和原主一样,孙辈中最偏心这个小孙女。
等小孙女再次在他腿上落座,不忘乖巧地向大儿子打招呼,晃晃小手,“大伯。”
原主的大儿子郎纬虽然恨不得把三弟双腿敲碎,省得三弟再惹是生非,但对于三弟妹和目前唯一的小侄女都是青眼有加。
面对继承了三弟大部分美貌,但气质秉性全然不同的小侄女,郎纬确实不太能绷得住,于是他伸手捏捏侄女脸蛋,“怎么又跑回来了?”
娇娇实话实说,“娘亲教训父亲,好没意思。”
风泽端起手边茶盏,轻啜一口,“原想着你三弟蠢是蠢,但蠢有蠢的妙处,但凡为人利用,他瞒不住咱们。再加上皇帝亡咱家之心不死,不算计你三弟,说不准就要算计我,谋害你和你二弟。”
这话郎纬非常认同,他重重点头,“三弟受人算计,撑死就是弄出风流韵事来,若是专门针对父亲……”他说到这里自然打住,隐去的半句自然是:不扣个通敌造反帽子不罢休。
风泽笑了笑,“是。虽然要给我按个通敌造反罪名没那么容易,得搭进来不少人。”他轻叹一声,道出原主残存的那点不甘,“你三弟跟那个太子侧室居然有几分真心,为了个女子真就可以不管不顾咱们的性命。”
郎纬低声道:“他是真混账!”
风泽摆了摆手,“这些都是小事。”顿了顿才说,“为父得了一点小机缘,只是现在不好直说。”
郎纬终于瞪大眼睛:父亲他承认了!
从他带着亲兵们回来,父亲就从暮气沉沉心若死灰到意气风发智珠在握,利落处置三弟,更震慑住老太太与大堂姐,再语焉不详地点明三弟妹……也有过人之处,他很难不好奇究竟有什么契机让父亲如此转变。
勾起大儿子好奇心,风泽再次笑道,“现在还不是揭晓谜底的时候,为父先带你们平安赴任再说。”说完,他从茶几的小抽屉里拿了张薄薄的信笺出来,“皇帝预备的从三品副将,可是边城地头蛇认定的囊中之物。为了这官位,地头蛇一家子买通了太子以及如今正得宠的贵妃,甚至边军大将军都收了提前的孝敬。”
“人家花了那么多银子,”郎纬一点也不意外,“皇帝果然……不逼死咱家不罢休。”
“咱们收拾好再启程,你须得留心,省得咱们一家子半路遭遇土匪,不幸遇难。”
郎纬面容一肃,眉心闪过一点唯有风泽和小光球可见的微光,“儿子知道了。”
风泽点了点头。
凭借这闪烁的微光,终于确定真正要解救的美强惨是大儿子郎纬,而非绑定系统空
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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