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就是问聚灵符卖不卖。
风泽回复，“卖。五百万一张，每月可以供应三张，如果官方包材料，可以额外再多一张。”
于是超管局负责人来了个“二进宫”。
他们甚至赶在外卖小哥到来之前，带着风泽提到的全部材料，轻点楼底的对讲机。
超管局带来的材料质量没得挑剔，风泽也投桃报李，给出了四张加钟版聚灵符——标准聚灵符可以使用二十天，也就是四百八十小时，他给超管局的则可以使用六百小时。
负责人当场验货，旋即喜笑颜开，两千万货款直接打到了风泽的账户。
等超管局工作人员告辞，风泽顺手把眼前这栋房子的抵押贷款解决。
这是上一任欠下的最大，也是唯一八位数的一笔账。
不过接受房产抵押的那家公司老总恰好是金家的邻居，所以对方不仅不肯收钱，还不承认他借给“宣靖”一千五百万。
风泽如何猜不到对方想什么，就顺了对方的心意：有事可以找我，我只擅长驱鬼除祟。
打发掉千恩万谢的前任债主，他心中一动，用手机登录直播平台，改写了直播间简介：接单中，订金二十万。若无下单意愿，可私信退还打赏。
虽然他的直播间连个回放也没有，但修改过的简介仍旧让死盯着直播间的有心人第一时间发现并细细品味，比如那位见面即滑跪磕头的灰道大佬的手下。
这位灰道大佬的手下深知闯了大祸，昨夜便卷着宣令美的经纪人去找他老大说明情况。
在兜头挨了盆冷水，再看清眼前，瞬间酒醒的经纪人口中，“宣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眼见为实的那位手下显然不这么看。
将信将疑的老大打听了一番，听交好的掮客说金家闹鬼正是“宣靖”出马解决，他当机立断，“咱们带点好东西，一起去赔罪。”接着就盘算起自家多年积攒的好东西，特指跟超凡沾边的好东西。
老大与手下商量，完全不避着立志做龟公的经纪人。
这经纪人能在娱乐圈混，终究没傻到家，从老大与手下的态度感觉到自己……要去鸟不生蛋的地方挖矿干苦工了！
想想新闻上那些在黑矿和黑农场里干苦工的那群人被解救时的样子，他顿时一个激灵。
骚臭味儿传过来，老大不耐烦地冲边上的保镖摆了摆手。
五大三粗的保镖们上前，把经纪人连人带椅子一起搬出这间仓库，丢到处理垃圾的地方。
经纪人脱离了仓库，改为和垃圾相伴，保镖们丢下他就走人，他更惊惧了：这是法治社会！怎么敢把他灭口的！
于是他拼命挣扎起来。可绑住他的尼龙绳要是能轻易挣脱开，老大和他的保镖们可以原地金盆洗手退休了。
经纪人徒劳了十分钟，他低着头喘着粗气，心脏狂跳，耳边忽地响起男子的声音，“你也太废了。”
经纪人恍惚了一会儿，后背上的汗水浸透了衬衣，他才想起这声音似曾相识，“你是顾……”
“嘘。”对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想不想活？想不想……报仇？”
经纪人瑟缩了一下，正要下意识拒绝，一股肉眼不可见的红光从天顶直插他天灵盖，猛地抖动过后，他直接站起身来，坚固的尼龙绳与红木椅子在他脚边化作无数边缘焦黑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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