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有机会我不会放过他。他不来堵门,我还报复无门呢。”
尾音上扬,配上似笑非笑的精致容颜,王师爷莫名打了个寒颤,但心里颇为不喜:又是个心高气傲不踏实的。
只是他没空多想,夸了两句深明大义之类的,就要带人去南门前线。
风泽没有推辞,让王师爷在书房少待,他去和家人们交代一下。
书老爹打心里不愿意大儿子以身犯险,别说没命,就是伤了,他都舍不得。然而王师爷主动找上门,他也知道要是南门前线都不去走一遭,那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因此他除了嘱咐大儿子多加小心外,毫无办法。
书老爹的关切和忧虑全然发自真心,风泽笑着安抚,“儿子有分寸,前冲抢功,这些事儿一概不做。”他指了指二弟拎出来的自家猎弓,“我只管放冷箭。”
书小妹拉着书衡和书敏,隐隐关切道,“大哥,你千万千万时时刻刻想着衡哥儿和敏敏,还有老爹,二哥跟我!”
而书衡和书敏欲言又止,只差把“爹爹不要去”说出口来。
风泽乐了,“好像我要远行,南门距离咱家有十里远吗?”言毕,抄起书老爹当年特地为原主打造的猎弓,挥了挥手,“等我好消息。”
他背着猎弓,手提箭袋再次出现在王师爷面前,“走吧?”
王师爷终于笑了:他就喜欢痛快人!
经过最初的混乱无章后,如今县城十分清净,无论商铺和民居都紧闭门户。风泽骑马前往南门,一路畅行无阻。
接近南门,环境和气氛都渐渐“热闹”起来。
紧闭的城门两边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类物资,贴近城墙的帐子里有平躺的伤兵,帐外则是席地或坐或卧,正在休息的衙役和厢兵。
风泽他们下马,守在此处的总旗迎了上来,寒暄几句后便一起登上城墙。
陈县令和百户都在城墙上督战。
风泽到来,只和陈县令打了个照面,就被引领到了城头上……往下一看,福王世子的府卫们勉强维持个阵型,把福王世子围在正中。
粗粗一算,城下府卫不足三百人,其余的应该是一股脑儿奔向北门之外。
福王世子脑子一热,带人跑来县城门口“叫门”,可没带辎重……正所谓皇上不差饿兵,回王府去拿有点丢人,不如命手下就地去抢。
心神难安,带着细软和粮食果断出逃的乡绅和富户可就惨了。
这会儿,刚好有十余骑府卫返回,马上挂着大包小包。
风泽算了算射程,弯弓搭箭,身边正要为他分配任务的王师爷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一箭飞出,正中那个要向福王世子表功的披甲府卫的后背。
这一箭势大力沉。
那府卫中箭后往前一扑,周围同伴同样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中箭府卫与府卫的马一直冲向福王世子。
此时此刻,福王世子的脸上仍旧挂着来不及收回的笑容。
当然,福王世子身边也并非全无能人。
世子的亲兵眼疾手快,扯住福王往边上一扯,其余府卫也仿佛回过神来,让开点距离后先后放箭。
马儿中箭,再向前跑了几步就摔倒在地。
而马上的府卫也让马儿甩了出来,“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再没了声息。
被拉扯出至少六尺的福王世子在有惊无险后,笑容渐渐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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