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对你和你哥哥有影响吧?”林安然摸摸鼻尖问。
周韵雪呵呵冷笑:“安然姐,你把他们想得太好了,就算没有你这次的事,我和四哥也早就被他们不好的名声所累,不过因为爷爷奶奶,还有二伯二伯母哥哥姐姐们帮我和四哥撑腰,我们没受别人的委屈,只是当爸妈的给我们委屈受,我们得受着,所以我不是说假话,安然姐你不用觉得连累到我和四哥,这次的事对我们兄妹没什么影响的。”
话赶话说到这里,周韵雪一口气跟林安然吐槽她爸妈这些年曾做过的那些不着调的离谱事,什么云家人上门打秋风,云淑娟恨不得把家搬空到云家,什么云家人要工作,云淑娟周文辉劳心劳力帮忙安排结果云家人到处得罪人丢了工作,这对夫妻离谱到要求亲儿子安排不学无术的表弟进部队当兵啦……
周韵雪在家里过得很糟糕,她亲哥周四哥过得比她还糟糕,云淑娟不仅她自己当扶弟魔,她拉着周文辉这个丈夫一起,又盯上一双儿女,一副全家誓要为云家奉献一生的架势,不然周四哥不会坚决进部队,只为远离糟糕的原生家庭。
“四哥当年差点不能上军校,他们甚至逼迫四哥改大学志愿,也就是家里上头有爷爷奶奶和二伯二伯母压制住他们,不然我看他们要上天的,”周韵雪说起从前的事,眼眶有点湿润,“好在四哥如愿上军校进部队,彻底远离他们,虽然我们兄妹好久没能见一面,但我为他感到高兴,毕竟四哥他有时候会心软,要是那两个人求很多次,四哥受不住要点头的,四哥比我还要心软,他说他小时候见过妈妈为他受的苦难,绝对狠不下心的。”
林安然心中轻轻叹息,伸手轻轻抱抱周韵雪,给她安慰,父母和子女的关系真的太复杂了,她不由得想到前世的父母和这辈子的父母,她重来一次比前世要幸运。
周韵雪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我只庆幸当时我还小不记事,现在我能拒绝得狠心一些。”
周韵雪失望过太多次了,她有时候想不明白父母为什么要那样做,在她和哥哥小时,父母爱护着他们,甚至妈妈可以为了爸爸和哥哥还有她不顾自身安危,那瘦弱的身躯坚定地挡在他们面前,仿佛能遮风挡雨,现在父母陌生得她像不认识他们一样。
林安然听到这话,她就当这是周韵雪的真心话,她忍不住劝了句:“我们自己是最重要的,永远要把我自己排在第一位。”
她一直这样做,父爱母爱强求不来,因为当父母的不用考试。
周韵雪下意识重复:“自己吗?”
勾起了周韵雪的伤心事,林安然带她出去玩了一圈,当然,周韵雪带路,她出钱。
林安然和周韵雪玩得上头,两人把所有不开心都散得干干净净,只是冤家路窄,她们竟然碰到周韵雪从前的冤家云珊珊,林安然见周韵雪下意识皱眉,心道果然,嘴上说得清醒,但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就真的能放下的,何况周韵雪和云珊珊那是有多年矛盾的表姐妹。
林安然默不作声,周韵雪反应过来后,说:“倒霉催的竟然遇到云珊珊了。”
林安然:“我们走?”
周韵雪摇头:“转身就走显得我怕了她,安然姐,我们还是该干嘛就干嘛,谁管她啊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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