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准确点说,是参加成人高考。”
周韵雪愣住:“啊?成人高考?不是高考吗?”
林安然笑笑:“我只能参加成人高考。”
“为什么?”周韵雪不解。
林安然好无奈:“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国家规定结婚的人不能参加高考啊,而我,结婚离异中。”
周韵雪目瞪口呆,惊呼:“安然姐你竟然结婚了!?”
“重点是后面好么。”林安然被周韵雪一惊一乍逗笑。
“所以,你那个、那个什么……”周韵雪比比划划,不知道该说什么,实在太好奇,小眼神一直偷瞄林安然脸色,生怕戳到她伤心事,硬是不敢说出那个词。
林安然完全不在意,那是原主的事,说实话,她毫无感觉,尤其原主和前夫亲密相处记忆没留下,反而是前夫一家恶心人的事记忆深刻,在她看来,那是别人的人生故事,跟她无关,谁懂啊,她其实是个单身狗,呵呵。
虽然不在意,但她并不想讨论原主曾经的婚姻,林安然抬手,拍头,周韵雪安静闭嘴,她笑眯眯的:“好了,八卦时间结束,夜大到了,我们各自分开去上课,我先走了。”
林安然挥挥手,汇入人流中,然后很快看不到踪影。
“五哥,安然姐真的结过婚?”周韵雪抓心挠肺的好奇,她没忍住,小声问周鹤远。
周鹤远收回不知落在何方的视线:“你不如想想七月份高考的事,或者你决定早点复读,预备明年参加高考?”
周韵雪当即被打败,蔫嗒嗒的:“为什么一定要有高考,我不想考。”
“你可以跟小林一起上英语课,打好英语基础。”周鹤远忽然提议。
周韵雪吃惊地瞪大眼,然而,没等她反对,周鹤远率先决定好:“今晚上英语课,我记得你英语很差。”
“没有很差,只是不那么好,我有基础。”周韵雪弱弱地反驳。
“韵雪,你满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你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不要情绪上头后意气用事。”周鹤远说得冷酷,但无疑是真心为周韵雪考虑。
周韵雪前几天满十八岁,也正是因为她生日被父母硬生生推迟到与表妹一起过,她才情绪大爆发,激烈地离家出走。
周鹤远教她:“我没有权利越过小叔小婶管你,你想要什么,要自己去竞争,甚至去抢,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别人从你这里抢走属于你的东西。”
周韵雪嘴动了动。
“我不会帮你赶走什么人,把你保护得密不透风,这样很无趣。”
周韵雪面色难堪,她没想到周鹤远看出来她那点小心思,她会偷跑来深市,除了深市离京市远,还是想找周鹤远当后盾。
周家年轻一代,周鹤远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位,即使周鹤远不从军政,而是自己独立出来闯,但他至今创造的事业是很多人一辈子望尘莫及的,他还只有二十二岁,未来前途远大,他在经济上的能力鲜少人能及,时常与政府合作,甚至还经常被请去当经济指导,这让他在周家说的话很有力量,祖辈父母辈都乐意听他的建议。
所以一旦周鹤远和周家小叔小婶说点相关意见,周家小叔小婶绝对会慎重地考虑,但这不是周鹤远会做的事,他从来不会帮一个人把路途铺得平平顺顺,正如他说的那样,太无趣的事入不了他的眼,更不要指望他会动手。
“韵雪,你不是懦弱的人,要自己强大起来,谁都不能无视你,忽视你,打倒你。”
周韵雪哆嗦了下,她飞快地看了眼周鹤远,晚上的灯光不足以让她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她只觉晚上的风真冷,冷得彻骨,她抱着手臂,像是抱住自己:“五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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