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琢尴尬扶额,她自己成绩从小到大名列前茅,没补过课,也没让家长操过心,进了大学依旧稳坐学习第一的宝座;沛沛从小贪玩,脑子聪明却不用在正道上,她被叔叔婶子“填鸭式”教育,
高中三年补习费都够买一套房了,好不容易卷进A大,她立刻放飞自我,躺平享受大学生活。
现在可好,沛沛这个学渣的成绩,倒成了颜玉琢的耻辱柱了。
@玉不琢:有教无类啊周老师,你怎么能嘲笑学生的成绩呢?
@玉不琢:你要是觉得我不配当你的学生,我可以现在就拉开车窗跳车。[微笑]
@玉不琢:今天的调研活动我就不参加了。[拜拜]
@珩止:不必了。
@珩止:反正大学生里带着脑子来上课的人不多。
@珩止:就拿你们小组里的人来说,几个人加起来只能凑出两个脑子。
@玉不琢:……?
颜玉琢没听懂。
@珩止:俩恋爱脑。
颜玉琢没忍住笑出声。
她一笑可不得了,坐在前排的同学们又唰一下转过头来,看向她的方向。
这次,他们每个人眼里写着:“天啊,代课姐姐被折磨到发疯了!她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笑,这和冷宫妃子有什么区别!”
其实颜玉琢早就想告诉沛沛,周珩止才不是学生们想象中冷酷无情古板严肃,只有接近他、了解他之后,才会晓得,周珩止这人不止冷酷无情古板严肃,他还刻薄——他骂人时,不带脏字也能怼的人心梗。
幸好怼的不是她。
之后的路上,两人没有再闲聊。
周珩止侧头欣赏窗外的风景,路旁春花招展,车行过树下,扬起一片花瓣雨。
颜玉琢昨天睡得晚,小巴车一路晃晃悠悠,晃得她直打哈欠,阳光落在她身上,暖洋洋的像是妈妈的怀抱。她感觉自己只不过是闭上眼小小打了个瞌睡,可再睁眼时,车子已经到站了。
“颜玉……颜沛沛,醒醒。”耳边响起男人温和轻缓的声音。
颜玉琢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车上居然只剩下自己和周珩止两人,而她的身上还盖着一件薄毯子。
她的瞌睡虫瞬间跑光了。
她看向手里的薄毯,迷糊问:“这个是……?”
周珩止指了指头顶的储物箱:“司机备了几条毯子,都放在上面。”他顿了顿,又说,“睡醒了就快下车吧,别让盲校的老师们久等。”
颜玉琢立刻起身,把毯子重新折好放在了座椅上,紧跟在周珩止的身后走下了车。
下车时,一个问题忽然跳入她的脑海——藏在储物柜里的毯子总不能自己长翅膀飞下来盖在她身上吧,那到底是谁注意到她在打瞌睡,帮她盖了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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