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庄策觉得她话里有话,偏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颜玉琢坐在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儿,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原本的围观人群已经散开,倒有另一批人围到了庄策身边。
庄策是突然从船上跳入水中救人的,留在船上全是他的员工下属。船靠岸后,几乎所有人都赶过来献殷勤。
这个给他披外套,那个给他递水,还有人凑过来拍马屁,说他英姿飒爽、英气逼人、英雄气概……
庄策打断他们的溜须拍马,不耐烦地说:“我自己多帅我不知道?用你说?”
他随手抓了一下湿透的头发,他头发天生就带着弧度,沾水后头发更卷曲了,被他随意扒在脑后,毫无遮拦地露出一张帅脸,引得周围路人侧头观看。
可惜他再怎么帅,颜玉琢的目光都没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颜玉琢倒是对庄策身边的“左膀右臂”非常感兴趣,一个雍容华贵穿清朝皇后的衣服,梳着旗头,叫Fiona;另一个男扮女装穿清汉长褂,叫Alex。他们俩一左一右守在穿着民国西服的庄策身边,嗯,真是好一幕从封建社会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转变啊。
Fiona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旁边奶茶店买了两杯热乎的奶茶,递给庄策:“庄总,您喝杯奶茶暖暖身子吧。”
庄策不解:“怎么给我两杯?”
Fiona说:“全糖的给您,另一杯半糖的是给那位小姐的。”
“……你今年绩效是A。”庄策一锤定音,立刻拎着两杯奶茶走向在长椅上休息的颜玉琢。
Alex忍不住向Fiona伸出大拇指:“不愧是娘娘,最会察言观色。”
“承让承让,”Fiona和他商业互吹,“比不上你会揣摩圣意,刚才如果不是你做主推了庄总一下,庄总还在那里装绅士呢。”
作为庄策的下属,他们对庄策的评价很正面,他年轻有为,手腕强硬,由他带领研发的智能穿戴设备占据了一片蓝海。他创业这几年,身旁的诱惑可真不少,有实习生小姑娘故意打翻咖啡想引起他注意的,有其他公司女高管想和他春风一度的,有下游厂商趁着出差故意往他房间里送的……但庄策的眼神从来没在任何女人身上停留过一秒。
之前Alex以为,庄策是太自恋了,每天他只要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貌就够了,根本不在乎其他女人长了几只眼睛几张嘴。
直到今天Alex才明白,原来庄策“守寡”多年,是在等一位有缘的小姐出现。
Fiona问:“说起来,那位小姐是谁啊?你认识吗?”
Alex正要细讲之前在旅拍店发生的插曲,忽然见到庄策脸色青黑的回来了。
他手里的奶茶还是两杯——根本没送出去。
“她不要我的奶茶。”庄策冷冰冰说。
Fiona心想不应该啊,她问:“你是怎么和她说的?她又是怎么回答的?”
庄策不耐烦:“还能怎么说?我说请她喝奶茶,她说太晚了她喝奶茶睡不着,如果睡不着就想找人聊天。我说如果她睡不着,我可以勉为其难陪她聊一整晚,她就莫名其妙不高兴了。”
Fiona:“……”
真是好一个勉为其难,好一个莫名其妙。
本宫的头,好疼。
庄策用那种仿佛刚刚审阅完第一季度营销报告的语气发出质疑:“Fiona,你不是都离了两次婚了吗,你经验多,你来给我分析一下她为什么不高兴吧。”
哇,他可真是好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Fiona心想,庄总,有没有可能那位小姐不是讨厌你,而是讨厌你这张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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