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提姆和杰森顿了顿,最后是杰森率先让步,把叉子拿开。我的表情像是见了鬼,杰森居然捡回了不知道多少年前就缺失的兄弟爱吗?
“我一直都认为杰森少爷是个心软的好孩子,”阿福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在演莎士比亚话剧,“您瞧,他的本能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我震惊地看着滤镜八百米厚的阿福,觉得我们家人是不是都困傻了,连老管家都开始说胡话了(bushi)。
9.
吃完饭之后,蝙蝠侠和他的助手们还要夜巡。
“真的没问题吗,”我担忧地看着他们,“你们看起来好困啊。”
“没问题。”红罗宾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是阿福看在他们实在太困了的份上特批的量。
“再说了,确实有一朵热心的云给我们减轻负担了,不是吗。”夜翼走过来,揽住我的肩。
“对了,那天我没来得及问,”我说,“阿卡姆的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
蝙蝠洞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换好装备的蝙蝠侠转过头来,隔着面罩看着我:“我们需要谈谈。”
我:
刚想说点什么,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打开信息,发现是一封邮件。
“好了,我们可以在路上边走边谈了,”我露出一个假笑,“我可能得跟着你们出去一趟。”
10.
“他们为什么会把这个事情交给你?”罗宾抱臂看着我,十分不满。
我收紧护臂,再次检查了一下确保混淆符、静音符什么的都还在,没有遗漏什么。我身上是一套纯黑的法衣,形制是仿圆领袍,是我以前的法衣,现在穿在身上放量有些小了,但总的来说问题不大。问题出在手套上,常用剑的那只手带着半指手套还稍微好点,另外那只手套就有些小了,板纸的戒围也小了。
“我也不知道,”我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一个斗笠,准备往头上罩去,“我以为李老三那个周扒皮过几天才会知道我恢复的消息,我还能躺平几天。”
“你的本命剑都飞过来了,他们知道你的情况不是很正常吗。”神谕说着,递给我一双新的手套。我感受了一下,大小还行。
我被绑架的那天,斩浪远在华国,但还是有所感应。我师姐通过传送阵将斩浪送了过来,神谕在剑上放了追踪器才将斩浪放出去。也是跟着斩浪,蝙蝠侠才能直接找到我,中间节省了很多时间。
红罗宾却趁着我的斗笠还没带上去,将一个多米诺面具按在我脸上。我感受了一下,还有些不习惯。
“有点怪怪的。”我试着眨眨眼。
“那么,他让你做的事情是?”罗宾问。
我:“去收集被天雷劈到的人的数据。天道虽然是华国的,华国境内被劈的人数量还是太少,样本不够。”
罗宾:
红罗宾:
红头罩在耳麦里哈哈大笑:
“可以,你们也挺地狱的。”
我:“五十步笑百步哦。”
11.
阿卡姆精神病院,哥谭的地标性建筑(虽然这样说很地狱),同时也是哥谭都市怪谈的聚集之地。
我跟着蝙蝠侠走进去,里面的环境却不像是我想象的那样阴森诡异。相反,这里其实是个相当正规、高科技的精神病院。
只能说学医确实救不了哥谭。
我跟在蝙蝠侠身后,或许是习惯了蝙蝠侠有新助手,阿卡姆的工作人员甚至都没多看我一眼。
“你需要做些什么?”蝙蝠侠问我。
我:“拍照,观察他们的体内情况和体表情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