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轻笑出声:“多谢夸奖。”
5.
我托腮看着窗外,想起刚刚的对视。
那双眼睛放在这个家里其实不算很有攻击性,然而当他认真审视一个人的时候,一种常年居于上位积累出的压迫感。
我收敛了脸上轻松的表情,细品心头涌起的茫然。熟悉的问题再次浮上脑海,为什么我会被送到哥谭来,来了之后我该做点什么?
而常言道天机不可泄露,那我这次被送过来,又意味着什么呢?
6.
车厢内安静无比,两人各有心思自然没有聊天的兴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披着提姆的西装外套。
刚醒人还有点懵懵的,我抓着他的外套看向车窗外,看到了中药铺极富特色的招牌才清醒过来。
很好,客流量不少,什么肤色的都有,我混在里面完全不显眼,不需要过多掩饰就可以直接进去。
7.
“老板,你这位药齐不?”我掏出几张方子。
“害,别的地儿不敢说,这条街上我家的药是最全乎的。”
店主的口音一下给我干到春晚,亲切感油然而生。家人们谁懂啊,我就是着这种口音的人带大的啊!
我一边跟店主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一边观察他的面相。
一副憨厚老实的面相,并非大奸大恶之徒。看面相膝下有一儿一女,中年丧双亲眉心萦绕着浓重的黑气,最近要倒大霉。
他从我手上抽出单子转身抓药去了,我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等。期间来来往往又来了几个客人,看熟稔程度应该是附近的街坊。
指尖微动,一缕灵气流出,在不大的室内探查一圈,感受到了微微的震动。
眼睛一亮,我低头刮刮茶碗,控制住表情,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8.
等我探查完出来,提姆去办事还没回来。由于优秀的边界干,我没有打听他的去向,发了条消息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后就开始溜达。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我的同行!
戴着着经典小圆墨镜,小桌配小旗,往那一坐假装看不见,抬手就是“贫道掐指一算”,直让人不明觉厉。
我拎着东西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打算围观同行学习先进经验,顺便惊叹于同行的语言能力。
有这翻译水平干点啥不好,非得出来的当骗子。
是的,我已经发现了,这个人其实是个骗子。
如果说我属于那种虽然懂,但是为了迎合大部分普通人假装不懂。那么眼前这个人,是完全不懂装懂。
在他又一次忽悠顾客掏钱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摸到了小石头,盘算着找时机教教他什么叫来自祖师爷的愤怒。然而旁边两个看店老姐的对话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说他这个生意什么时候能冷下来。”以为大姐十分不屑地将瓜子壳吐出来。
“不知道啊,这都几个月了。”
我收起蠢蠢欲动的手,想了想,在他再次开启忽悠大法的时候将小石头弹出,打断了一条桌腿。倒霉大骗子猝不及防往前扑去,我微移脚步躲到路人身后,对方比我大一圈,我美美隐身。
偷感很重,但是很有效,信我。
摊主扑街,情况还蛮严重,干脆收摊。走的时候嘴里还振振有词说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我看着这位小老弟的背影,心里默默为他祈祷。
希望晚上祖师爷入梦揍人的时候,下手轻一点,嘎嘎。
热心市民小杜(就是我)日行一善,潇洒转身,然后视线和站在不远处的少总哥对了个正着。
9.
我:
少总哥:
我:“你从哪里开始围观的?”
对面少总哥:“不久,也就从摊主摔跤开始。”
我沉默
此时也不管他到底有没有说实话了,重要的是把这件事情快点圆过去。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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