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降谷零还是不放心,而且他对琴酒完全信不过。
闻言,已经缓过来的黑羽真铭摇摇头,拒绝了去酒店的提议,对侦探先生报了个位置,弯起眉眼笑道:
“没有。放心好了安室先生,这点药对我来说完全没问题。”
甚至他刚刚可以自己走,不过鉴于扎了一针后缓和的不应该那么快,黑羽真铭也就顺从侦探的意,没去拒绝对方的搀扶。
只不过听了这个,金发男人的心思却更凝重了,他不着痕迹地问道:
“是以前用药过量的后遗症?”
黑羽真铭点开手机看了眼时间:
“应该不是?好像是有抗药性吧,之前住院时试过,如果是退热药必须要三倍甚至四倍才可以。”
这就是他有底气硬抗吐真剂的原因,甚至于只要不是突如其来的剧痛,黑羽真铭都可以咬咬牙挺过去,不用上麻药。
所以方才他对银发男人喊疼,也只不过是降低对方的警惕而已。
见黑发青年确实无事,降谷零也松了口气,不过想到对方这个抗药体质,他还是斟酌着点点头:
“原来是自小如此。”
“嗯?那倒不确定。”
黑羽真铭否定道:“我七八岁时曾高烧失忆过,只是据说以前的身体情况也不是很好,每天都待在家里不出门,之后才好起来。”
想了想,他笑着补充:“不过现在已经是合格的警校生了~”
降谷零的笑容有些绷不住:“是吗,那还真是厉害。”
不对。
绝对不对。
抗药性,琴酒的试探,这些都是疑点。
而黑羽真铭的记忆既然有问题,那对方的话就没什么参考价值,所以他再去查的话,就应该从对方的家人或朋友下手。
呼……这可真是个难题,回去走公安的途径去见见怪盗基德吧。
如此安排了接下来的行程,降谷零就听身侧的青年道:
“其实,安室先生有在自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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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握紧方向盘的手一滞,伴随着转弯时轻微的摇晃,路灯将光影切割。
于是降谷零看向那双被留在光下剔透的宝蓝色,就见黑发青年缓慢地眨了眨眼,解释道:
“因为即使是坐在我腿上、看似放松的时刻,安室先生的额角也带着汗,现在更是如此。所以其实还是在自责没有保护好我吧。”
他顿了顿,忽地勾起唇角,上挑的眼弯出一对柔和的弧度:
“不过我知道安室先生在组织里卧底,肯定承担了巨大的风险。既然我目前算是安室先生的对外情人,那么帮忙分担一下也是完全OK的!”
“而且这样充当侦探助手的感觉也超酷!”
降谷零:?
不要什么都觉得很有趣啊!
内心无奈,可黑发青年的话还是让公安头子放下心,没再去忧心对方状态。
也是,现在还是尽快解决掉组织最重要,省得组织再来阻止他谈恋爱。
接下来争取去挑拨组织内斗,就让朗姆和琴酒他们大打出手好了。
没有注意到金发公安恐怖的想法,一直看着对方说话的黑羽真铭见侦探先生不再焦虑,这才坐正身子看向前方,想起自家的鱼崽,不禁耳根泛红。
不论是哪个距离,安室先生和zero看起来都好像啊,甚至恍惚到只能凭借气质去分辨。
毕竟zero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可爱款,而安室先生却一直很靠谱。
“不过安室先生已经很累了吧,不仅要赶飞机,时差也没调过来,还要和极|道组织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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