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私心。
他想要和黑羽真铭一起独处,想看清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以安室透侦探的身份来说合乎情理,毕竟每个侦探大抵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华生,而黑羽真铭刚好适配这个角色,就算组织知道了也不会拿他问罪。
不过……他感觉自己确实挺疯的。
一边暗戳戳收集信息,降谷零的目光却始终绕着黑羽真铭打转。
而黑羽真铭则在初次尝试热美式却被烫了舌头之后,小心地吐出烫红的舌尖吹吹,随口感慨道:
“感觉像小时候喝的药,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热美式。”
降谷零对对方的过去兴趣十足:“以前黑羽君经常生病么?”
黑羽真铭摇摇头:“倒也不是,只不过有一次病的很严重。唔,是父母车祸去世之后。”
那时候他每天守着的,只有父母最后给他买的那一袋金鱼,身体透支撑不下去后就被按着喝了药。
对于提到对方的伤心事很抱歉,不过黑羽真铭倒是无所谓:
“没什么,说起来安室先生完全就是大人的口味呢。”
他指向对方面前的热美式,让降谷零有些好笑地重复道:
“大人的口味?”
“对,很成熟的感觉。”
黑羽真铭尝试搜刮形容词:“看起来完全不会做幼稚的事,也会对后辈和小一点的人比较喜欢和包容…但同时也会很严格吧。”
不过冥冥之中,他总觉得对方不完全是这样的。
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清咖,降谷零笑了笑:“是吗,但其实我会喜欢大一点的。”
黑羽真铭一愣:“…诶?”
大一点的……什么?年龄?
他这样子实在有趣,惹得降谷零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于是坐在对面的金发男人勾起脚,有意无意地以鞋面蹭过对方的小腿,唇边积蓄的是波本才有的、引人探究的甜意:
“其实——”
“啊——!死人啦!”
降谷零:……怎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虽然嘴上吐槽,不过降谷零还是和黑羽真铭一并冲上去,很快便得出这是一起投毒案。
“是氰|化|物,说起来东京地区的氰|化|物投毒案好多,这东西不应该是管制药品吗?”
挠挠头发看着犯罪嫌疑人*3,也就是方才降谷零调查的那一桌,黑羽真铭有些拿不定主意:
“嗯……妻子的动机最大,不过那两位被欠钱的朋友也很可疑,总之先从看起吧。”
真相很快水落石出,是欠钱的朋友两个人合伙作案,不过妻子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促成了这次死亡。
“到底是有多不好的关系啊。”
转过身看向已经和警方交涉完毕的金发青年,黑羽真铭问道:
“我们需要做笔录吗?”
调查对象嗝屁了的降谷零:“……”
他无奈点了头:“要。”
去做笔录有些麻烦,不过也没所谓。
他以侦探这个身份出现就注定了会接触到警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一点降谷零十分清楚,目前的身份很安全。
他的预判素来很准。
不过不包括预判在警局里会遇到奇怪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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