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触碰到青年手臂的指节发烫,降谷零近乎茫然地站在黑发青年面前,方才试图捂住对方嘴唇的手垂在裤线间,狠狠攥紧,指甲于掌心剜出深深月牙。
他的胸腔里几乎要迸发出一团火焰,惊喜、警惕、怀疑,一系列的词语几乎要将他砸碎。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黑发蓝眼、相似的声音、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形都在降谷零心中留下痕迹,告诉他这就是那个人,可——
不一样。
不一样。
年纪、味道都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
死人会复活吗?
就算是轮回转世,时间也太过匆忙,匆忙到他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幻想画上叉,丢到谁都无法洞悉的旧日中。
可这份相像还是让他想要感谢今天的双重任务,将他留在这附近的时间强行续了半天,否则他就要错过眼前的青年。
然而就在下一秒,泛起的希冀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一盆冷水浇熄——
“你是那天路过警校脚踩红泥…肤色有些深沉的金发先生?”
降谷零:“。”
很好他醒了。
什么叫脚踩红泥啊,这家伙的记忆点竟然这么诡异吗?
从态度上瞬间分辨出不同,几近重叠的影子蓦地分成两半,金发青年退后一步回归社交距离,挂上属于兼职侦探安室透的笑容,尚带着几分欣喜:
“啊,我想起来了,您是那天在路上看手机的先生。”
“咳,那个……”
没有感受到男人带刺的话语,黑羽真铭对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头应下:
“没错是我,那天让身体自动导航没有看路真是抱歉,不过您现在是要做什么?”
方才他只觉一晃而过的金发男人很像梦里的人,不过现在抛开这一点,对方的行动有些鬼鬼祟祟,似乎在调查什么,难不成……?
目露怀疑,而这份坦荡的怀疑看在降谷零眼里,让后者多少有些哭笑不得,又为对方所谓的自动导航感到好笑。
是以金发男人也露出几分真实情绪,又带着些私心般坦白道:
“其实我的身份是私家侦探,被拜托调查一个出轨事件而已,这位——”
“黑羽真铭。”
听懂对方的潜台词,黑羽真铭点头补上姓名。
……黑羽么。
为对方的名字沉默一瞬,降谷零不着痕迹地将内心复杂埋在最深处,面上笑意不变,心里的探究分毫未曾展现于语气中:
“我叫安室透,黑羽君是警察么?看得出你跟踪的手法很官方。”
对于这一点,黑羽真铭倒有些意外:
“诶,很官方吗?的确……安室先生是侦探的话应该经常跟警察打交道,不过我还不算是警察啦,只是在读警校。”
果然,降谷零在心中感叹。
人在举例或是形容坐标时,第一反应总会是熟悉的地方。
而对方在说之前的那句话时是以警校为标志物,而非周围其他建筑,就能证明青年的身份多半与警校有关,或是住在那附近。
不过既然是警校生的话,又多了一点相同点。
眉宇间闪过一丝挣扎,降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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