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这些做饭的兽人已经是熟练工, 兽人到了只管不停地打饭打菜。
菜是大锅菜, 兽人们训练需要肉, 那菜便是鱼肉与这个季节的野菜大乱炖。
味道虽然一般, 但量大管饱。
等这些兽人们陆续吃过, 厨房前的湖泊边兽人少了些, 白争争才带着林猫们过去。
秋见了冲着他们挥挥手,“这边。”
白争争端着碗走了过去,在他一旁坐下。
秋只腰间围了兽皮,面上带着训练过的薄红,头发都是湿的。身上应该简单用水擦过, 看着很清爽。
秋见白争争碗里饭菜都没满, 问:“你就吃这么一点儿啊?”
白争争:“差不多了。”
秋对比了下白争争的胳膊跟自己的, 足足小了一圈,他道:“要不你也抽空过来跟我们训练,我看你现在也没那么忙了。”
白争争:“算了,我怕我训练完就没精力养鱼了。”
他们那强度,能把人练死。
雁几个挨着白争争闷头刨饭,吃得差不多了,互相对视一眼,悄悄摸摸往厨房后头走。
白争争余光瞥见,起身道:“我有事, 你慢慢吃。”
这群小崽子每次吃饭闹失踪,跑了好几次了。要不是清忽然提起,白争争起先还没注意到。
他倒要看看他们干嘛去了。
白争争跟上幼崽,清几个见了,也赶紧放下碗筷跟上。
只见三个幼崽捧着碗,顺着小路一路疾驰,跑到了海岸边。
清惊怒,皱紧了眉头。
白争争也是心神一凝,也顾不得动静大不大,赶紧追过去。
一出林子,就看三个幼崽站在那峭壁边,将碗里的剩饭往海水里倒。
白争争不敢出声,怕惊得他们掉下去。
他跟清对视一眼,猛地上前,抓着三个小崽子的手腕连带陶碗一起捞回来。
三个崽子受惊,手上一松,白争争顺势拿过陶碗往后一送,被年接了过去。
雁见白争争黑着一张脸,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没等他狡辩,清手上拎着的肉就道:“错了!”
“哪儿错了?”清揪住小胖墩的耳朵,恼道。
他们平日里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幼崽单独往海边跑,结果倒好,天天躲着往这边来。
眼就就要挨揍,芽嚎道:“我们是来做正事的!”
后头的风笑了声,道:“哦,你们做什么正事?”
“你们自己看!”芽往水里一指,兽人们往水里一看,那密密匝匝的鱼啄食着幼崽倒下去的剩饭,鱼多得水里都是一团团的黑影。
“嚯!”
幼崽仰头,得意洋洋等待接受夸奖。
却不想脑门一疼,几个成年兽人围拢了来,一人敲一下,脑门都给敲红了。
肉跟芽两个幼崽含泪,捂着额头控诉道:“为什么打我们?”
雁躲在白争争身后,低着头,默默缩小存在感。
是不是蠢,这个时候了都还能翘尾巴得意。
白争争可不容雁装鹌鹑,将她也一同拎出来,三个幼崽并排站好。
两个挨了揍的幼崽泪眼汪汪,控诉着雁不能共苦,不是好伙伴。
雁悄悄看了一眼包围他们的成年兽人,见他们虎视眈眈的模样,抓着兽皮衣,将脑袋压得更低,做出了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
她含着哭腔道:“错了,不该来海边,不该倒饭。”
幼崽示弱,本就是个小雌兽人,比芽两个面上看着更乖一些。两眼泪汪汪的,看得兽人们心软。
可看见白争争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又收回了心疼。
这小崽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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