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
也不怕年欺负了争争,他们不还在这儿。
清放下心来,又拉上年将晒好的毛草收拾了,带进屋去,整整齐齐铺在床上。
……
白争争白天躲着烬,幼崽们都看出来了。
晚上在山洞里吃饭的时候,他两个终于能坐在一个地方。
芽还有雁两个幼崽蹲在他俩面前,左看右看。
一个端着碗脸快藏碗里了,一个斯斯文文平静喝着汤。
芽嘀咕:“怪怪的。”
雁:“哪里怪了?”
白争争也悄悄竖着耳朵听。
芽:“以前争争恨不得坐在烬身上去,可是他们现在中间隔着空隙诶。”
雁瞥了眼,老成道:“幼崽不懂~”
芽不服气:“那你说,为什么?”
雁目不转睛地盯着白争争,道:“害羞。”
白争争悄悄瞪住雁。
你个小东西懂什么,他怎么会害羞!
还有,他坐在这儿呢!怎么能当面蛐蛐。
雁看着白争争,叹息一声。
“没出息。”
白争争一个伸腿儿,雁马上爬起来,笑嘻嘻地跑远了。
就是没出息!
还是那句话,不说他阿爸,阿爷,就说他阿爷的阿爸,那也是跟伴侣一个窝里三十天不到就有他阿爷了。
可争争……
啧啧啧,保不准亲个嘴儿都得躲起来。
第37章
不管白争争再怎么躲, 晚上还是跟烬还是一个屋,一个被窝。
他倒是想直接上幼崽的床,但雁那个小崽子指定又会在他耳边念“没出息”,其他幼崽更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白争争早早洗漱完躺上去, 眼睛一闭, 假装自己睡着了。
烬进入屋中, 幼崽们蹲在床上, 隔着一条道盯着他俩。
屋中又没火光, 黑黢黢的, 幼崽那一排或高或低的圆灯笼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不睡?”烬盯着那些悬空的亮珠子问。
幼崽窸窸窣窣动起来, 脆生生道:“马上就睡!”
他们散乱趴下, 一个叠着一个,但脑袋对着白争争那边。
白争争悄悄抠了抠床板,只感觉身上要被这群小崽子盯出个窟窿。
感觉到烬靠近,白争争赶紧放松,手也不敢再动。
烬看着睡到里面去的白争争, 自然地在外面坐下。
幼崽看了半天, 他俩还是一躺一坐。
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打个滚儿, 拱拱蹭蹭同伴的毛毛,打着哈欠快要睡着了。
烬这才躺下。
脑袋刚挨着枕头,手腕上一重,软乎乎的猫尾巴像蛇一样缠紧了他。
他反手握住,还在尾巴尖重重捻了一下。
白争争咬住唇一哆嗦,颤颤巍巍地伸手过去拯救自己的尾巴。
烬顺势捏住他的手,和着尾巴一起,捏着玩儿。
白争争舔了舔干燥的唇,感受着烬将他的尾巴尖一会儿弄得弯弯的, 一会儿虚虚碰着上面的绒毛。
那刺激的酥麻从尾巴骨传到脊背,白争争脚趾悄悄抓紧,呼吸都重了些。
偏偏烬跟不知道似的,还玩儿上瘾了。
白争争欲哭无泪。
他就不该装睡。
烬玩儿着玩儿着,动作小了下去。
白争争以为他要睡着了,更是不敢动。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跟冻住似的。
等到尾巴上的动静慢慢歇下,他长长地抒了口气,已是冒了不少虚汗。
他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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