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是让他安心的冷淡幽香。
身体被裹在被子里一样渐渐回暖,头顶的男人因为大量外泄精神力导致银色长发缓缓变长,垂在林让的脸颊上,撩拨出痒至心底的酥麻。
少年如羽翼的眼睫上下抖动,外面呼啸的风雪声再大,他一颗心却如同沉入厚实的温床上的幼苗,安心的几乎闭上眼睛就能入睡。
男人来不及和林让寒暄,他擦去林让额头的冷汗和眼尾的泪珠,只说了
“我爱你乖”
男人脖子处的黑色颈环四周已经变成了乌紫色,足以致命的毒液在和男人的自愈能力相抗衡。
林让还在思考听到男人告白后的那阵无名悸动是什么。
系统曾问过他,问他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喜欢?
他说,他明白的:
有人给他建了一座摩天高楼,参天林立。
有人给他建了神圣庄严的庙宇,神佛睥睨。
有人给他建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吟唱着欢快的诵歌。
有人给他建了一座鸟语花香的小院,院子外漫山山花繁茂锦簇。
系统问:那你都喜欢吗?
林让说,他可以喜欢,也可以不喜欢。
他完全可以当成一个到此一游的游客,在这里礼佛休憩,看看浪漫的山花,望望高楼落日……
可以或不可以都是可以决定改变的。
系统又问,那你条件有点高,这些都不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他说,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我走进一个屋子时,我会觉得那就是我曾经住过的房子,墙上的壁炉、书柜上的书、抽屉里的东西……全都按照我的喜好摆放着。
即使房间陷入黑暗,我也能在黑暗中自如的四处行走。
这种安全感的获得,无需得到证明和确认。
这种喜欢完全出自本能,是他无法控制的。
并非缺失的一半找到另一半
而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个体找到另一个同样完整的个体。
以自我的主观性,爱上了另一个契合他的灵魂。
你永远是你。
我永远不失去我。
但我们永远相爱。
系统自那之后再也没问过他这个问题。
自灵魂穿过的电流拉回了林让的意识,让他清晰的想起,他是一个马上要赴死的人。
最后一个剧情点,他要从兽人嘴里救下沈言轻。
真晦气!
林让一瞬的沉默,也让风栖来不及等他思考过后的回答。
研究所的留下的部队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兽人的攻击,他们转而想要抓住兽王立刻离开这里。
沈言轻:“风栖,别伤害林让,束手就擒吧”
风栖邪气的笑了笑,他皱着眉难耐的拽了拽脖子上的颈环,随后低头吻了吻林让的鼻尖。
男人快速起身,单膝跪地,长手支在地面,撩起眼皮,视线自下而上扫视面前妄想困囚他的人类。
风栖身上黑色的衬衫已经被撕扯破碎,堪堪挂在身上,迎着冷风飒飒作响。
随着他的动作,精瘦漂亮的肌肉叫嚣着男人冲出压制的野性难驯。
他像一尊战损的战神,无畏的顶着寒风里。
性感荷尔蒙没被零下的温度冻住,反而滑过男人身上每一束紧实的肌肉,溢散出来。
他声音冷质清晰的坠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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