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耍流氓,我看看你大腿被衬衫夹勒了这么久,难不难受”
听风栖这么说林让才反应过来,两条腿大腿根处确实麻麻木木的,像是供血不循环导致的那种胀痛。
可是这种事他自己也能做,没必要风栖来帮他。
“不难受!不用你帮我…”
可风栖不容林让拒绝,已经解开了少年的西裤扣子,男人一只手掐着林让的腰把他抱向自己的大腿上,林让腾空时,另一只手顺手就把西裤拽了下来。
林让就这么裤腰卡在膝弯的姿势侧坐在风栖的两条大腿上。
白色衬衫下,两条白嫩滚圆的大腿如秋藕一般,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时紧张的闭合起来。
上面黑色的绑带确实把细软光滑的肉勒出了红印子。
林让瞪着小腿弯腰去拽裤子,却被风栖握住双手,“啪——”的一声,被男人打在了大腿上。
“嗷呜……你打我干嘛?”
风栖其实没用多大的力,只是象征性的想惩罚不听话的少年,可他忘了原本那里的肉就比别处的更软,先前还被勒了那么长时间,此时碰一下都会让少年浑身发抖。
风栖手掌覆在被他刚刚打痛的地方,轻轻的按揉,又是一阵小猫哼唧声…
“还说不难受,罚你谎话成性”
男人手指略微的粗糙,反倒是越揉越疼。
林让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生理性的泪水蓄满眼眶,双手被男人捏住也动不了,他抖着一条大腿去蹭放在自己另一条大腿上的手 网?阯?发?B?u?页??????ǔ?????n????0??????????o??
“别按了……别…你手糙死了…”
风栖视线落在乱动的两条绑着黑色束带的大腿上,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提着箍着大腿的黑色束带,缓缓向上,看着白皙的软肉凹陷向内,神情晦暗。
男人冷白赤裸的上半身,胸肌因为隐忍克制,崩出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风栖垂下头,侧吻埋在他颈间的少年,嗓音沙哑的问:“现在还有心情想别的了吗?”
林让咬着牙:“衬衫夹…解开……风栖、风栖……”
风栖:“对,只想着我就好,别为其他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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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戾一瘸一拐的从楼内走出来时,这里已经不见了林让的踪影。
直升机机尾正烧着,男人绕过机身走到另一侧,就看到沈言轻正拖着机舱里昏迷的机长往外拽。
江戾过去帮了一把,两人费了不少力才把人拖出来。
江戾是在飞机迫降前就甩开绳子,从那栋楼四楼的窗户跳了进去。
他看着沈言轻:“你居然拿没被自己创死?”
沈言轻浑身上下狼狈的不象样子,连那头干净飘逸的长发发尾都纠缠在一起和血污打成了结。
沈言轻站在开始烧起来的直升机旁,随手拿了个锋利的飞机残骸,一手拢着打结的发尾,一手捏着铁片,直接干净利落的割断。
没了镜片的遮挡,沈言轻笑起来就不怎么温柔了,透着一股子失控的偏执味。
他说:“没把林让带回去,我怎么能死”
江戾叹息一声:“沈言轻,你的研究没有林让也可以进行不是吗?放过林让吧,你为什么偏要执着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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