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沈言轻没注意到自己低吼的声音都在发抖。
为了他才走进这个兽笼里的小家伙,被兽人的爪子牢牢控制着,他在发抖,漂亮的小脸白的不象样子,偏偏哭红的眼睛萎靡又艳丽……
白狼开始撕咬少年背上的衣服,很快脆弱的布料在尖锐的狼牙下成为了破碎的布块。
少年圆润的肩头一颤一颤的,在沈言轻的目光中,艰难的向上挣扎。
【林让:啊啊啊啊啊啊啊系统救我!!沈言轻真是狗!他就在那看戏!】
【系统:安啦,你的生命数值保持在73没有变,它没打算咬你】
【林让:我衣服都被这只狼扒了!我吃香蕉就剥皮,它肯定是打算剥了我的皮开始吃!我还安?】
“呃呃……啊!不要……”
白狼确实没有咬上来,它舔了上来。
湿滑的舌头从少年的腰处一直向上直到肩膀才离开。
林让浑身一僵,他头皮发麻,双手并用的朝前爬着。
风栖不明白小幼崽为什么挣扎的这么厉害。
他在小幼崽身上不适的地方不断的舔弄,只是希望受伤的小家伙能好受一些。
但很显然,小幼崽并不领情。
在兽人族群中,能得到王的治愈是令人艳羡的福气。
这小幼崽身在福中不知福,还不停挣扎,属实是不知好歹。
林让已经绷不住的低低的哭了出来。
他后背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扯开,可兽人不只满足于此。
它把身下的小幼崽轻易的翻了过来,让他胸膛面向自己,厚厚的前爪压着乱动的双腿,湿软的大舌头自下而上的舔过,顺着窄软的腰窝,滑过胸前战栗的樱桃。
“啊啊啊…不要……呜呜走开走开…”
弱小的小人类不断朝前推拒白狼的靠近。
林让在巨大恐惧中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很多人面前被一只狼欺负了。
他甚至无法区分是小命没了更糟糕还是以这种方式丢脸更糟糕。
为什么别人都是直接被兽人咬死,他在死之前还要遭受戏耍?
被白狼舔过的地方微微发凉,林让仰着头,泪水模糊中,看见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沈言轻。
沈言轻像是被定在了原地。
他亲眼看着林让呜咽的哭着,看着白狼一遍遍的舔弄少年的全身。
沈言轻第一次知道,原来血液是有温度的,他清晰的感受到它们在身体里燃烧的滋味。
沈言轻丧失了语言,垂眸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深幽眸子里丝毫无法掩饰自己炙热的欲念。
其他研究员不敢进来,安冉喊着让他们一起进去,这么多人总会救出林让。
可是没有人响应,甚至有人看向安冉的视线,都轻蔑的像是在看傻子。
是呀,何必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去送死呢。
安冉冷着脸,拿起实验室里放着的麻醉枪,进了捕兽笼里。
安然身上有着刚刚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魅力,她成熟自信,又有少女的清新,骨子中透露出来的优雅和温柔十分吸引人。
尽管她从来没用过麻醉枪,尽管她拿着麻醉枪的手都在发抖,可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进来。
安冉开枪时,被白狼躲开,随即白狼扑过来,安冉急忙后退退出捕兽笼,却被拍到手臂,整条手臂一瞬间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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