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也还要再多几份尊重!
“她这既是要占陆家的便宜,同时连严家的便宜也要一并占了!”
“我就说她是个贱坯子!”严夫人漠然冷笑,“去之前我就觉得她有图谋,果然不错。她如今离下堂妇只差一步,这种话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严述踱到窗户之下,站立片刻:“倘若只是为了占便宜,倒不算什么。她就算不入宗,凭她当了严家多年义女,还有这私生女身份,她跟严家撇得清吗?严家倒了,她后半生更加没指望。
“她只能倚靠严家,这是对的。
“但她如今走投无路,还敢这么狂妄,确实不能大意。”
他目光落在从颜夫人斗篷里掉下来的那张画上,捡起来看了片刻,然后转过身来:“当年你交给她做的那件事,究竟做成了不曾?”
严夫人顿了顿:“林嬷嬷亲眼看着烧了的,理应出不了错。”
“再核实!”严述凝眉,“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而且对我们积怨已久,难保不会留下后手。就算她不散布出去,万一留着像这样要挟咱们呢?”
严夫人定坐片刻,深深点头。
第237章 知道俩郎舅怎么生份的吗?
陆珈两世里都从未听人说过陆夫人的死有异,包括当初母亲过世后留下来照顾陆珈的那批下人。
所以蒋氏的话令她十分意外,如果严家趁陆夫人的病在她身上做手脚,那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们到底对母亲做过什么?
陆夫人在的时候,陆阶与程文惠关系还不错,所以当年母亲过世前后,程家一定在场。
到了程府,程文惠正在小花园里对着程夫人那些兰花横挑鼻子竖挑眼:“跟路边野草似的,有什么看头?不如种些牡丹芍药。”
程夫人冲他翻白眼的时候陆珈就跨门进来了。
给二老行了礼,陆珈直接向他们说明了来意。
“你说什么?”程文惠听完果然已炸了,“你说你母亲的死还跟严家有关系?”
程夫人也十分讶异:“严家虽然不做人,但这个说法可有点稀奇。你母亲病危的时候,你舅舅不在,我和你祖母一块守着的,直到她瞑目。
“伺候她月子的是她的乳母,还有从小就跟随在她身边的丫鬟。
“而且,那个时候陆家程家跟严家都不交往,你母亲也与严家女眷无往来。你是说他们下毒么?还是刺杀?”
刺杀当然不可能,内宅中的阴司不就那么几桩么?下毒是最常用的了。
“既然不是刺杀,也不可能下毒,也有可能是别的方面吧?事后有没有请过仵作呢?”
“她就是月子里血崩,几个大夫下的定论,这还要仵作?”程夫人言语间大感不解。
但这句血崩说完,她神色又变了变。
陆珈看出端倪:“母亲的死因是血崩不假,那她这血崩,是否又有什么诱因?”
程夫人放下了剥着的核桃,眼睛直直发起呆来。
陆珈再问:“舅母是想到了什么吧?”
程夫人抬眼,这时情不自禁看了眼丈夫。
程文惠则沉哼一声,拍起桌子,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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