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川似乎已经睡了,根本就没想过要在今晚求婚。
她愤愤地坐回了床上,使劲用手捶了一下枕头,也不知道是生他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她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顶着两个眼黑圈出门,看见骆川也不太想理他。
骆川倒是好好睡了一觉,看见她脸色奇差,而且似乎还很生气的样子,吃了一惊,立刻就上前摸她的额头:“又发烧了吗?”
她毫不客气地挥开他的手,闷闷道:“没有。”
骆川奇道:“怎么没有?脸色这么差,我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姜爱华没好气道:“都说了没有了……”
骆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她加快脚步离去,摸了摸脑袋,昨晚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呀,怎么睡一觉起来这么大火气?
但见她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好讷讷地跟在她的后面上了车。
上了车姜爱华直接就闭上了眼睛,骆川想搭句话都难,看着她眼下的淡青,又不忍说话打扰她睡觉了。
姜爱华生了一晚的闷气没睡好,本来是闭着眼睛假寐的,没想到车子一启动,身边又萦绕着他的气息,倦意慢慢地袭来,她竟真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只温暖的手在摸她的额头,一件充满了他的气息的外套盖到了她的身上,她喃喃叫道:“骆川……”
骆川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嗯,我开车呢,你好好睡,睡醒就到家了。”
姜爱华瞬间安心,沉沉地睡了过去。
车子停了下来,她一惊,一看窗外,车子已经停进骆川家的院子里了。
她竟然在路上睡了三个多小时?姜爱华汗颜,明明是他带着她去看病,结果她竟然只顾着生气睡自己的,一路上都没有跟他说话聊天,实在是不应该。
她抱歉地对骆川笑笑,把衣服还给他,打开车门下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醒了的关系,昨晚生的气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理智回笼,她觉得自己对骆川生的这场气简直是毫无道理。
虽然她跟踪骆川看到他进珠宝店,但人家又没有说去那里是给她买戒指,更没有跟她提过求婚的事,是她自己异想天开,结果事情的发展没按照她的想象走,她居然还迁怒到人家身上,他受这场气实在是冤。
想到这里,姜爱华都有点不太敢看他了。
但要跟他道歉吧,她又说不出口,万一被他问出来她以为他要求婚的事,岂不是丢死人了?到时只怕骆川骑虎难下,真要勉强自
己去给她买戒指求婚了。
两人早就说过要顺其自然,这婚该结的时候就会结,现在他的事业刚起步,正是最忙的时候,而她家里的房子也才刚刚装修好,留下来的店铺要做什么生意都还没规划好呢,怎么就在这个时候就想要他求婚了?
她觉得完全是被昨天求婚的情侣刺激的,都快失去理智了,太糗了。
她匆匆就要进门,这才反应过来:“咦,你怎么送我回县城了?不是回我家吗?”
骆川仿佛没发现她态度迥异一般扬了扬手里的药包:“忘记你一天要吃两回药了?我怕你在家没人监督,喝一次觉得苦了就偷懒不喝了,白白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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