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催道:“别聊天了,把那边那一筐一面剩的那些都丢进去。”
陆小凤看看锅中黑得冒泡(字面意思)的浓稠液体,再看看手边小筐里剩下的没洗干净的、看着就很要命的菌子和毒材。
他退后,慎重地问:“真要丢吗,这筐里不还有泥巴吗?”
“这又不是治人,讲究那么多干什么?”曲泠反问。
这可是她为红名们精心准备的。
没错,曲泠又买了“被挂表白墙的渣男的联系方式”,能买的两个都买了。
这么便宜好用的东西真是对付红名必备啊,她要好好给他们送点好东西。
都在京城造反造成这样了,红名中的红名那可谓是人渣中的人渣,即使是并不偏碍地、辩证地去看他们,他们也是瑕不掩瑕,过大于过,毁毁参半,贬贬不一,过过不抵的,他们是一群纯粹的人,一群没有道德的人,一群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一群坚定站在江湖对立面的人,一群久经考验的难评反派,他们把他们的一生都献给了伟大的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事业,在江湖历史上谱写了漆黑的一页。
曲泠不怜惜他们的性命,熬这锅什么东西要命就往里面丢什么的十全十美大毒汤还有点心疼她的钱。
他们要是死了还能给她爆金币就好了。
陆小凤捏着鼻子把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进去,阿飞加大了火。
曲泠还是考虑了两个帮手的味觉问题的,没有难闻的味道传出来,只是锅里的颜色从灰黑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黑,好像包容了整个宇宙,光是看着就让陆小凤头皮发麻。
陆小凤不敢想曲泠是在研究什么。
他借着去看另一个锅的机会,挪到了别的灶台,喘了一口气。
这个锅里的颜色正常多了,和水几乎一摸一样,无色无味,清澈见底,这就是曲泠制毒追求的最关键要素——隐蔽,简单来说就是方便下毒。
比起做成粉末状,她更喜欢就做成水一般的样子,再兑进茶里面,一药一个准,不过这个也是王怜花教她的。
这一锅熬好了,陆小凤小心地取出来,装进贴着“大事很妙”纸条的瓶子里,一次性装了好几个。
曲泠那边还在炼金,往五彩斑斓的黑中不停地丢东西,她的目的是怎么死人怎么来,至于毒效什么的,只要控制他们不会相抵然后卡bug就行了,红名有多痛苦不是她该管的事。
什么,你说解药?
拜托,这压根就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她只考虑什么毒就往里面下什么。
制药剩下的粉末也被扔了下去,陆小凤手中的锅也被抢走,刷锅水也被倒进去。
锅里的东西发展成了陆小凤看都不想看的模样。
他感到恶寒:“我帮你做这些,你真能帮我弄来紫禁城决战的入场信物吗?”
“能啊。”曲泠说,“都跟你说了,你要保西门吹雪,就要跟六分半堂南王王府什么的对上,你要跟他们对上,就和金风细雨楼神侯府在一处,在一处,我就有办法帮你弄过来。”
无情也说了,缺人嘛。
“正好时候也快到了,我帮你去问问就行了。”
这么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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