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铁锅放在门外,放够一会儿感觉锅热得,差不多了,打了一个鸡蛋进去。
只听见“滋啦”一声,煎蛋程序开始启动了。
二人专注地看着锅中的蛋,曲泠不时翻炒。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一个正宗的太阳牌高温煎蛋闪亮出炉了。
曲泠感到畏惧:“天爷啊,这谁敢吃。”
她找个碗把煎蛋盛了出来,说实话这个天气她真的不想生火做饭,和阿飞对视一眼:“要不我们出去吃吧。”
说的就是,去昨天那个地方吃。
被热还是坐在神经病中间,这是一个问题。
大概神经病不在身边,高温确实已经在殴打他们的,他们还是决定再忍受一下神经病了。
紧急找出来两把油纸伞,曲泠和阿飞撑伞前往吃饭的地方,一路上都一直走在树荫下,能躲就躲。
不巧路过海边,遇见很不想遇见的人。
沙滩上,宫九搬着一口能装下人的大箱子放在地上,又丢下一堆粗长的铁链。沙曼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侧着脸不看宫九。
曲泠停了:“呃啊,我们绕路吧。”
但是晚了,宫九已经看到他们了。
他也不问好,俯身打开箱子,在箱子里拿出几根绳子,回头和沙曼说着什么。
这是要干什么,把尸体沉入海湾吗,污染的海洋的事不要干啊!
第六感告诉曲泠尽快溜,不过前面都说了,晚了。
沙曼似乎是用什么理由拒绝了宫九,宫九也没有失望,转头就盯曲泠阿飞。
曲泠阿飞不得已走上去,干笑:“真巧,这是在干什么啊?”
“在玩。”宫九简短地说,“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玩”这个字和他准备的玩具又荒谬到了曲泠,她想跑了:“……你想我怎么帮你?”
宫九说出了很陌生的语言,这是一种形似汉字的小众文字:“把我捆起来。”
“……?”
曲泠的处理器过载了一瞬间,然后就炸了。
宫九还在发挥:“把我捆起来,然后锁进箱子里,用铁链栓好箱子,把箱子沉进海里。”
“什么?”
“把我捆起来,然后锁进箱子里,用铁链栓好箱子,把箱子沉进海里。”
曲泠宁愿自己是聋了,她想报警。
……这是玩啊?
你这是哪门子的玩啊!你这人个思想有问题啊,你这个人哪里都很有问题啊!
我遇到神经病了我真的遇到神经病了,我要报警抓你啊!
她断然拒绝了,这是不可以答应的事,不对,根本就不是答不答应的问题,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做不到,完全做不到!”
于是宫九也不多加纠缠,完全忽视了阿飞,东西也不拿就走了。
他的身影消失了,也带走了曲泠的人生观。
她大脑里有一场头脑风暴,情到深处不禁:“神经病啊。”
“神经病啊。”
哎哎?怎么还有回音?
曲泠一看,看见沙曼对着宫九背影无语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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