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手脚都给拧断吧,这又不是生死擂台,搞不好这些武将以后还都是他的下属,把他们弄废了,他上哪儿去找这些下属去。
因着有所顾忌,徐鹿鸣与柴戎打得束手束脚,看上去就有点落于下层。
“徐皇城史这一局就得输了吧。”
“可以了,好歹赢了两个人哩,没给皇城司丢人。”
“还当这小子有多厉害,看来就是个仗着蛮班门弄斧的主。”
“爹爹加油啊,你一定可以赢的!”
擂台上两人拳拳到肉地打着,擂台下的人或紧张或不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擂台,这比赛还能不能继续下去,就看这一局了。
不得不说,柴戎是个有两把刷子的人,有好几拳都打到了徐鹿鸣脸上,把徐鹿鸣打得好几次空白了脑袋。但柴戎也不好受,徐鹿鸣的拳脚功夫相较于他是差了点,但这小子力气大,砸在身上的拳头跟锤子似的,砸得他肺腑都在叫疼。
而且柴戎总有一种徐鹿鸣没使全力的感觉。
果然,没过多久,柴戎再去撼徐鹿鸣的拳头就有些撼不动了,徐鹿鸣一拳锤过来,他感觉他的指骨都要断裂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拳头蔓延到心肺,疼到他拳头都在打颤,他哪还有力气反击。
徐鹿鸣抓住这个空档,握住他的双臂,像丢前面两个人一样,将他丢出了擂台。
“嘶——”
因为有所准备,柴戎出擂台倒是没倒地,但他不住地甩着胳膊,嘴里发出疼痛难忍的声音。
全场寂静。
寂静过后又是一阵山呼般的欢呼。
方才还躲在苏羡安怀里,替徐鹿鸣疼得不要不要的徐思远,这会儿瞧见徐鹿鸣连赢三场,早挣脱了他阿爹的怀抱,跟徐鸿雁一群孩子排在一起,一起呐喊小叔好厉害之类的话。
将领们这会儿脸色实打实地有些难看。
拿武器打不过人家,不拿武器也不是对手,他们再一个个上去,恐怕也是送菜的份。
几个将领对视一眼,心想徐鹿鸣已经打赢三个,达到他们服气的目的,这剩下的擂台打不打都没有异议了。
但徐鹿鸣在这儿设擂台可不仅仅是为了赢他们,他看了眼场外,刚挤进来卖果子、饮子的百姓,对其他将领说:“一个个打多没意思,不如你们组合一下,两两一组或者三人一组,嫌我一挑十二太嫩,我一挑二,一挑三总不会太嫩了吧。”
“草,弄他!”
徐鹿鸣这话都已经不是挑衅了,而是赤条条的侮辱和打脸了,都是军营里血气方刚的汉子,谁受得了这个气。
于是接下来会场彻底热了起来。
大家看着徐鹿鸣一挑二,一挑三,无一例外都被他给一力降十会给丢出擂台,看得过瘾不已。
期间,徐鹿鸣虽然也有不敌,被其他将领联手打趴的时候,但他每次都能缓过劲地从地上爬起来,再与众人对打,耐力超强。
会场里的欢呼雀跃声就没停过,徐鸿雁这群小萝卜头嗓子都喊哑了,杨秀莲赵二娘苏羡安这些大人不住地给他们喂水,让他们别叫唤了,说不听。
一场擂台赛足足打了一上午,直到正午时分,徐鹿鸣都快累脱力,这才把最后一个人丢出擂台。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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