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齐五个保人,还怕进不了那院儿的大门,抓不住这些明目张胆卖官鬻爵的人?!
皇城司干的就是整理消息和探查信息的活儿,加之上个月徐鹿鸣那边高强度的收集贩卖消息,大家都练出了一副快速整理、探查信息的技能。
两三天时间,众人就从京都一众官员中筛选出两个八成是卖官院的保人,交给了御史台和察院。
“谢谢,谢谢。”御史台的人拿到这两人的信息脸都要笑烂了,一个劲地地对徐鹿鸣感谢。
徐鹿鸣心里得意,表面淡定得很:“不值一提,以后御史台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尽管来找我们皇城司,价格好商量。”
“好说,好说。”御史台的人脸上笑嘻嘻,心里都快把徐鹿鸣给骂成徐扒皮了。
两个人的信息要了他们八百两!整整八百两!
他们一年的俸禄也没有如此多,这要是不把人捉到,他们整个御史台倒立吃屎!
“……”
谢诗瑶回家听从了姜辛夷的建议,跟父母说,她被休弃,愧于父母,羞见邻居,她要去寺庙清修一段时间,好好去去身上的晦气。
谢父最近因女儿被休弃,他好不容易巴结上的大官亲家就这么没了,心里正郁结呢,听女儿这么一说,也没怀疑。
还嘱咐道:“多拜拜送子娘娘们,你身子骨向来不错,怎就不能生呢!” w?a?n?g?阯?F?a?B?u?y?e????????????n?②????②???????ò??
“……嗳、好!”谢诗瑶闻言身子轻颤了下。
要是她爹知晓她是去下胎,而不是拜送子娘娘的,估计得把她打死吧。
可她真不想回翟家了。
翟正杰天天在外头喝花酒也就罢了,喝了回来就各种耍酒疯。婆婆又是个心高气傲的,心里想的全是攀比,别人家新做了一件衣裳,她要做,别人家新买了一套首饰,她也要买。公公看似温和,实际上却吃人不吐骨头,隔三差五就管她要钱。
翟家又不是什么大户大贵之家,手底下的产业更是少得可怜,为了维护府里的开支,她嫁过去的这几年,每天绞尽脑汁到整夜整夜睡不着。
回到家,虽然他爹对她怨言颇多,但好歹她爹没让她们这些子女为银钱发过愁,吃喝拉撒他一应包全了,也不要儿女多早起来请安,更不会打骂儿女,日子比起在翟家的时候不知好过多少倍。
翟家休她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为她考虑过,巴不得她快些滚远点,她又不是泥做的人儿,人家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他们无情,她便无义。
就不给他家绵延子嗣!
等谢诗瑶那边安排好,姜辛夷挑了一日不忙的时候,向太医院告了假出城而去。
不巧,半路上遇到吕宗昊的马车。
吕宗昊瞧见姜辛夷出城,心里纳闷,这姜太医平日里上值最积极了,有什么事值得他单独告假出一次城门。
想到姜辛夷后头又给他配了一回药,这回是不拉肚子了,改放屁了。放的屁还贼臭,当着别人的面别提有多尴尬了。
他对小厮道:“跟上刚过去的那辆马车。”
高东宝这两日不知道怎么了,来上值的时辰一日比一日晚,今儿都快辰时了,还没来交接。
徐鹿鸣刚在城门口把自家老婆送出城,一转头瞧见吕宗昊的马车鬼鬼祟祟地跟着姜辛夷,脸瞬间黑成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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