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鹿鸣选择眼盲心瞎:“不知殿下深夜召见,要下官解释什么?”
“徐鹿鸣,你装什么装,我不信,你看到我不明白发生了何事!”赵盛平简直要被徐鹿鸣装疯卖傻这一手给气疯。
他在殿下这儿等了一天,就是等徐鹿鸣事情败露,露出诚恐惶恐的神情。
谁承想,他想看的场景没有等来,等来徐鹿鸣率先搁这儿装上了。
徐鹿鸣一脸茫然:“看到你,我应该知晓什么?”
“你装,你还给我装!”赵盛平的怒气一路从西南压到京城,此刻已达至顶点,“我不相信,你不知晓你的作坊不赚钱一事!”
“怎么会?”徐鹿鸣仰着脖子不认,“作坊我在的时候,明明很赚钱的!”
赵盛平把脚边的账本一脚踹他跟前:“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何作坊挣的银子只够给军队发军饷的?”
徐鹿鸣正要去捡账本,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脖子都气红了:“给军队发军饷的钱,挣得还不够多吗?!”
“这……”暴怒中的赵盛平顿时被这话堵得说不出话来。
三个作坊,一月创造十五万两的进项,谁敢说这三个作坊不赚钱?
可……可……
可赵盛平想要的更多啊。
“行了,行了。”九皇子冷着脸看他们吵了半天也没吵出个头绪,不耐烦道,“徐副指挥使,你来讲讲,你的作坊除了军队的军饷可还有其他的进账?比如你和你的手下私下里的一些收入……”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徐鹿鸣抖开眼睫,竖起手指:“我对殿下,对西北的忠心,皇天可辨,日月可鉴。”
“我徐鹿鸣可以对天发誓,我在掌管作坊期间,没有贪污过一分一厘,所有银钱,我连一个铜板都要运回西北,给军队做军饷!”
九皇子也被徐鹿鸣这番话给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徐鹿鸣又不知道,他要作坊,是想要作坊里头更多的钱。
说徐鹿鸣忠心不对?说徐鹿鸣不该拿作坊里头的钱发军饷?
好像都说不出口。
徐鹿鸣好似还感觉不够,将地上的账本全部整理好:“殿下若是不信,大可请人来查这些账本,我若有任何贪污行为,任凭殿下处置。”
九皇子:“……”
赵盛平:“……”
这些账本早让他们找账房先生演算过无数次,确实找不出一点贪污行为。
就连徐鹿鸣巧立名目给下属发的那些俸禄,他们都觉得发得太少了。
若他们来,他们定然不止给自己的亲信发这点儿银子。
可徐鹿鸣真就一点都不贪,这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在他们看来,没有人看到如此巨额的钱财不会心动。
徐鹿鸣他娘的就是个棒槌吧。
赵盛平耍起赖来:“我不管,你用这三个苦力作坊换了京城皇城司这么好的职位,我不服气,要么把皇城司的职位交出来,要么滚回你的西南去。”
一想到这三个作坊什么都给他创造不了,钉死在西南就相当于这辈子仕途无望,叫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徐鹿鸣相当不理解:“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我是不愿意交出作坊的,是赵大人死活要我交出来的。”
他也发起火来:“凭什么赵大人想如何就如何,我也是殿下的人,我给西北军挣出了军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殿下让我把辛辛苦苦作坊交出来我也交了,现在赵大人干得不如意,又要把我辛辛苦苦站稳脚跟的皇城司让出来。”
“殿下若是看我不顺眼,直接与我说便是,我从今往后离殿下离得远远的,绝不靠近,何苦这样来折腾我。”
诉苦谁不会啊。
一边是不靠任何人能置起三座赚大钱的作坊,还能在皇城司站稳脚跟的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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