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辛夷这会子哪有空去关注这些,全身湿软地和徐鹿鸣度过了一个很美好的睡前运动。
等徐鹿鸣从空间出来,姜辛夷已经睡着了,他给姜辛夷清理干净换了身衣裳,把绵绵小朋友重新塞回他怀里,穿好官服,亲了亲两人,转身去了皇城司。
“……”
京城往来的商人很多,得一更天才落锁,也就是十九点到二十一点左右。
这个时候不管是夏日还是冬日天都已经黑了,徐鹿鸣是打着灯笼过去的。
好在京城很繁华,落锁后一些酒楼铺子还有皇宫和衙门都会有灯光亮起,不然黑黢黢的就徐鹿鸣一人点着盏微弱的灯笼在街上走着,很容易把人给吓死。
他到的时候,钱贵他们已经到了,高东宝也没走,在城门口等着跟他交接。
“城墙上,城墙下都要派人巡逻,防止有人试图翻墙入城或破坏城门。”在职责上高东宝无可挑剔,没有坑徐鹿鸣地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了,“不要想着晚上黑灯瞎火的就能放松警惕,晚上很容易走水和贼子出城去通风报信,一定要提高紧惕,尤其是敌国暗探最喜夜间活动,一定要提高警惕,不然出了任何事,都是我们皇城司的过错。”
徐鹿鸣认真听着,心想这看城门还真不是一项轻松的活计。
得管着走水,得管着间谍,还得管着那些大人物们夜里与谁家走动频繁,事儿还挺多。
“好了,大概就这些,听着是不轻松,你多做几天就熟悉了。”高东宝交代完,一拍徐鹿鸣肩膀,对着自己身后的将士们笑道,“弟兄们,下值了,大家一快高兴高兴去。”
“老大威武!”他的弟兄们一阵兴奋,从徐鹿鸣一行人身旁走过的时候,还抛了抛手里的银子,“今儿运气真不错,碰上好几户大户人家出城,给的赏钱都是银子,老大每人赏了我们一两,这个月的酒钱又不用发愁了。”
一两而已。
莫说徐鹿鸣,连钱贵等人都对这点银子提不起兴趣。
他们在西南,每月俸禄都是十两,这还不包括徐鹿鸣经常巧立名目给他们发的各类福利。
最能吃最能花的申铁这两年下来,都攒下了两三百两银子,更别说其他人。
但杨兴他们就不一样了,先前他们那个副指挥使就是个孬的,从高东宝手里抢不到白天的活计,最后还让人寻了个错处给撸了。
本以为徐鹿鸣有那么多后台,再怎样也能跟高东宝他们轮换着来吧,没想到也是个孬的,一点好处都没有给他们捞到,还是得每晚都让他们值夜。
一想到同样都是皇城司的,人家吃香的喝辣的,他们却要吃糠咽菜。
心里要多不服气就有多不服气。
目送高东宝一行人进入京城灯火最亮的花楼,钱贵悄悄把徐鹿鸣拉到暗处:“老大不行啊,司里的弟兄们兴致都不高,这样办事肯定会出事的。”
“我知道。”徐鹿鸣点头。
他们那么明显地炫耀他会看不出来?
可他一个初来乍到的,对皇城司里的情况都还不了解,就敢去染指人家上下打点好的财路,不是找死是什么。
徐鹿鸣想起钱贵的八卦才能来:“这样,今晚你值夜的时候找司里的弟兄们打听打听,把情况都给摸透。”
“行。”钱贵别的不行,聊八卦就没有他不会的,再是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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