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鹿鸣:“……”
徐鹿鸣:“木兰,你也学坏了!”
“……”
哄好徐鹿鸣,姜辛夷舒心地放下信,拿到钱的时候,说实话他也很心动。
谁不爱钱啊。
可是徐鹿鸣平时从作坊里拿的技术和分成已经不少了,只是稍微苦一点,他就动歪心思。
若是不把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以后他俩花钱更加不节制,动更大的歪心思咋办。
姜辛夷上辈子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人,他很清楚,底线一旦开始松动,很容易就刹不住车。
徐鹿鸣没出入过社会,不懂这些很正常,他不能不懂。虽然把这些钱退回去,姜辛夷也觉得很心痛,但他觉得是值得的。
“师父,嗅出来了。”
今日休沐,李净慈端着一簸箕的药材进来,对着姜辛夷说。
“嗯。”姜辛夷收拾好桌上的笔墨纸砚,让他把簸箕端过来。
李净慈上前,姜辛夷扫了眼簸箕里头的药材,问:“这些就是你嗅出来,药味儿很浓郁的药材?”
姜辛夷要种药材,他也不会盲目地去种,每个地方都有它适宜的药材。像虫草就绝不可能长在普通的庄稼地里。
他没来过汴京,不知道汴京的土质适合什么药材,若是先前,他可能还需要到乡间四处走访查看。
但现在他有李净慈。
在药铺买一些汴京当地的药材,便能知晓,这儿的土地最适合种什么。
李净慈跟着姜辛夷学了一段时间的医,认识了不少药材,加上他天生的嗅觉灵敏,很快便把这些药材分拣出来。
李净慈点头:“这些药材里头,金银花和白芷的药味儿最为浓郁,其他的倒也不差,就是跟这两样比起来,稍差一些。”
姜辛夷想了想,白芷的生长周期只有九个月,一年能收一茬,而金银花是多年生植物,种好了十几二十年不用下种,只等着采摘便是。
这两样药材一个采根一个采花,互不干扰,还能套种。
“挺好的。”姜辛夷觉得李净慈选出来的这两样药材很不错,没再纠结地道,“你去洛阳招人把药材种下去吧。”
皇庄里的人,再是下人,那也是皇家的人,姜辛夷拿了庄子,自然不可能再使唤天家人,那些人就被福喜安排去了别的地方。
现在庄子里空荡荡的。
姜辛夷想到洛阳的那些乞丐,招谁不是招,招他们也是一样的。
“我?”
李净慈指着自己不敢置信。
他才十二岁,按他爹的说法,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何况,他这才跟姜辛夷多久,皮毛都还没学会,就要学着办这些事了?
姜辛夷一眼看穿他的想法:“十二岁不小了,没几年就会蹿起来,现在不学着做这些,你想等到多少岁再学?”
这里的人婚嫁都早,医学一道又是极为耗费时间精力的。李净慈觉得他还小,姜辛夷却觉得他遇到自己晚了些。
李净慈眸中还带犹豫。
招人这事儿他也没做过呀,他若是办不好怎么办?
姜辛夷安慰他:“自然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紫芙也跟着你一块去,你们两个带六个护院,再带个账房。”
姜紫芙今年也有十岁了,两人年纪大差不差,一个也是带,一群也是带,索性两个一块吧。
“哦,好!”李净慈一听不止他一个人去,心里的紧张感这才消失。
但对即将独自办事的彷徨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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