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韦明朗见堂堂一指挥使被他们老大轻轻一捏就捏到地上打滚,心里爽翻天,嘴上也不忘唾弃。
“走了。”徐鹿鸣没有痛打落水狗的爱好,办完事就将下属们都给叫走。
回到卫所,他重新制定了一下厂规:“明儿把这事在厂里着重宣扬一番,再有这种吃里扒外的绝不姑息,另外我们也该把厂里的巡逻队置办起来。”
现在有些人只是通过工人来打探,保不齐就有直接翻墙进去偷的。工坊下了工,就没人了,这种事不得不防。
申铁问:“要回队里叫弟兄们吗?”遇到这种事,他第一信任的还是西北军营的将士们。
“不用。”徐鹿鸣摇头,他已经从营里带走了不少人,再要一堆人,旁人不得揣测他的用途?他现在只是指挥使,还是副的,没有安排家将的资格。
他也不能光用营里的人,也得培养军营以外的亲信。
申铁挠头:“可是我们在西南也没有信任的人啊。”
这巡逻队若不找信任的人,随便安排两个,万一他联合外人直接把厂子偷了,他们都不知晓。
徐鹿鸣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两个人来:“我倒是有两个人选,就是不知他们愿不愿意。”
“谁啊?”
徐鹿鸣微笑着说出两个名字。
“……”
回到家,徐鹿鸣一整夜都在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才能让绵绵控制自己的力道,她才这点儿大,就能踹得姜辛夷手臂淤青,可想而知,等她再大一点,姜辛夷得遭多大的罪。
姜辛夷却没这些顾虑,出了月子,他也得回医署上值。
绵绵这个月日日由他带着,对他产生了依赖情绪,他一走,她那双跟徐鹿鸣一样的眼睛就泪水汪汪地看着他。
“乖啊。”姜辛夷本就不是一个多心冷的人,被她这么一看,心里也生出几分不舍来,不停地安抚她,“阿爹下值回来,就来跟你玩好不好?”
“你这样,一天都走不了。”徐鹿鸣见姜辛夷磨蹭半天还没离开绵绵的婴儿床,过去挡住他,“快走,孩子由我带着,没事的。”
这些天,徐鹿鸣也不是只上班,晚上回来也会给绵绵喂奶、换尿布,陪她玩。她对徐鹿鸣也很熟悉。
“好。”姜辛夷信任徐鹿鸣,没再留恋地转身出了房间。他今儿除了要去衙门安排今年一年的事宜,还得去三皇子那边看看他的康复训练,训练得如何了。
去年,给他施完最后一针,三皇子又躺了两个月,姜辛夷把徐鹿鸣做的那些康复工具给他,让他先自己试着站起来走走。这是一场持久战,没有大半年完不成,重要的是恒心。
由徐鹿鸣挡着,绵绵小朋友果然没发现他阿爹不见了,还跟徐鹿鸣蹬腿扬手笑呢。
“真乖。”徐鹿鸣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将她抱起来,“今天阿爹给你穿衣裳,穿奶奶做的衣裳好不好?”
给家里报过喜后,家里托张禄的商队给他们带来一堆绵绵能穿的衣裳。
什么虎头鞋,虎头帽,马甲、背带裙,虽然审美没有姜辛夷找绣娘做得好,胜在厚实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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