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姜辛夷总是去他家吃饭,还总是给他投喂好吃的。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给你做?”徐鹿鸣还是有点委屈,他手艺也很好的。
姜辛夷继续捏他:“徐鹿鸣,你是人,你不是神,你也会累的,我也想让你休息休息。”
“好吧。”徐鹿鸣瞬间就被哄好了,老婆心疼他,老婆真好。
“那你呢。”姜辛夷等徐鹿鸣高兴得在他怀里乱蹭乱拱时,兴师问罪道,“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花随手送给别人?”
不是姜辛夷小气,花圃里那么多花,徐鹿鸣可以摘任何一种,为什么要摘他最喜欢的?
徐鹿鸣顿住:“什么花?”
姜辛夷似笑非笑:“你说呢?”
“……”
仓库里的药皂源源不断地往岭南拉,刚开始大家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但很快,钱贵等人就被不断找上门来的商人们给震惊到。
太多人了,且每个人都拿着大把的银票!
他们揉了又揉眼睛,感觉徐鹿鸣整天什么事也没做啊,怎就这么多商人找上门来。
徐鹿鸣笑。
商人们的嗅觉比普通人的嗅觉灵敏多了,他在这儿开了如此大个作坊,作坊里的东西还不愁卖,傻子也知晓,肯定是个好东西。
果然,当徐鹿鸣把这些商人给引到卫所,给他们展示了一番药皂的神奇之处。
商人们立马下单。
“我要一万普通皂!”
“我要五千花香皂!” W?a?n?g?址?F?a?B?u?Y?e?ǐ?????????n???????②????????o??
“我来一千润肤皂!”
钱贵他们先前担心积压在仓库里卖不出去的货,一夜间全兜售光了。
甚至还有点供不应求。
钱贵拿着商人们下的单子算:“老大,这么多订单,累死我们作坊的人也做不出来。”
徐鹿鸣想也不想道:“那就继续招人,城里没人了,就去乡下招。”
他一开始办的就是万人大厂,现在距离这个目标还有九千多人,不怕作坊里装不下。
钱贵应声:“得嘞!”
随着药皂不断地被商人们拉走,大楚各地的药皂铺子都开了起来。
其中最新鲜的当属汴京城。
位于大楚的最中心,汴京的人们什么样的物什没见过,怎会被一个小小的药皂惊到。
可架不住有会整活的商人们,在街上支起摊儿:“洗皴了,洗死皮,洗不洁嘞,洗不干净的不要钱。”
别说古人,就算是现代人对这种不花钱的体验也免俗不了。摊子前很快便人满为患。
商家们把药皂切成一小块,端来水盆,现场给人洗起手来。
常年卖煤炭的老翁,指甲缝里都是黑黢黢的,被药皂一洗给洗干净了。常年在地里劳作的妇人,手背上全是发黄发黑的草浆,被药皂一洗给洗掉了。有洗衣妇拿来全是墨汁的长衫,用药皂搓了搓,上头的墨汁竟然轻松就掉了。
这种去污效果极好的药皂很快就在京城风靡,谁家要是没有一块药皂,都不是个洁净人。
京城的上流人士也想要,但又放不下面子与平民用一样的东西,不着急,有写上诗词,样式更精美的药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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