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指挥使,手底下管着五个监官。
因为他的升职,连带着曾桐等人一块升了职,现在曾桐是十一队的正监官,从良平为副监官。他俩性格正好互补。
他将他俩叫到自己营帐,把要去西南的时候说了说:“这次我不带你们俩,你们俩帮我盯着军营,顺便把酒坊做好。”
徐鹿鸣可不想自己出去一趟,回来营里没有一个自己人,自己打下的基础,也叫别人摘了桃子。”
“是!”曾桐和从良平一听徐鹿鸣不带他俩,心里还挺失落。转念一想,他们这是在帮徐鹿鸣看守家业,又变得精神奕奕。
只有心腹才能做这个活儿。
徐鹿鸣很满意他俩的态度,给他们留了一些鸽子:“有什么困难去找张禄或者跟我飞鸽传书。”去岭南一趟,他俩时常看到他用鸽子联系姜辛夷,也不怕他们知晓。
“好嘞。”曾桐和从良平一听徐鹿鸣把飞鸽这种私密的东西都留下了,心里愈发安定。
“……”
安排好军营的事,徐鹿鸣又回了趟家。
“哎呀,小鹿回来了,升指挥使了,不得了哦。”小姑徐雪梅一见到徐鹿鸣,谄媚得很。
自从她开春在家里挖了个澡堂子,发现没有雪,开不起来后,她就如同只被人捏住脖子的鸡,一点也不敢造次了。
现在全家和周围附近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她要是再把娘家给得罪了,今年入冬不给她买炭,她不就成十里八村的笑饼了。
加之徐鹿鸣现在一路高升,手上的权力也大了,她更得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徐鹿鸣知晓他先前挑唆别人破坏娘家澡堂子的事。
徐鹿鸣现在没空搭理她,对她点了点头,把杨秀莲叫到屋里,给了她一千两银票:“娘,这是我在军营里赚的,你收好,木兰怀孕了,我得去西南陪他,近两年可能都不会归家。”
“啊!”杨秀莲拿着如此大额的银票,手脚都在抖,紧接着又被姜辛夷怀孕的消息,砸得头晕脑胀,“怀、怀孕了,我、我要当奶奶了!”
“是的。”徐鹿鸣捏着她的手,“娘,西北的环境不适合养胎,我这次升职了能去西南待两年,不能在你和爹膝下尽孝,你们保重。”
“这有什么关系。”杨秀莲一点都不伤心,去了西南就说明没有危险的差遣,儿子还能和儿夫郎待在一起看着她的孙子孙女出生,她高兴还来不及,“尽管去就是,家里有我和你爹呢。”
“还有这个。”杨秀莲把银票往徐鹿鸣手里塞,“这个你也拿走,木兰有孕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这么大额我们也用不了。”
“我还有。”徐鹿鸣把手上剩下的四千两拿出来给她看,“娘,这些你收着,万一家里有个事,还能用银子解决。”
“我的天爷耶,你做甚挣了这么多钱。”杨秀莲震惊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徐鹿鸣撒谎道:“都是去岭南挣的,哪儿的海货拉到西北能挣一大笔银子,我想着反正都要拉货回军营的,顺便就带了些海货回来卖。”
“哦哦。”杨秀莲一听不是贪污,不是犯法得来的,心里踏实了许多,颤着手把银票塞进衣裳里。
“还有,这是我从岭南带回来的衣服,海货。”交代完银子,徐鹿鸣又取出一堆东西,“晚些时候,你和二婶分一分。”
“哎,好。”见过一千两这种大世面的杨秀莲,再见到这些货物,显得镇定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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