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徐鹿鸣:“艳鬼怕吗?”
徐鹿鸣胆子大了很多:“是你就不怕。”
居然学会反调戏了,孺子可教。姜辛夷厚唇笑了笑,从床头拿了本书,招来自包袱送到后就一直在姜家窝着喝灵泉的金雕,让它把这本书给徐鹿鸣送过去。
金雕的速度比鸽子的速度快,收到包裹的时候,徐鹿鸣还好奇姜辛夷好端端地给他送本书做什么。
一打开,脸颊烫得绯红。
艳鬼没来,来了本艳书。
书里还夹了张纸条:“看完,之后我要检验成果的,若是成果不达标……”
徐鹿鸣想到自己在这方面完全没有经验,不能给姜辛夷很好的体验,只能一边羞耻,一边努力地看,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起和姜辛夷一起做这些动作的画面。身体烫、哪儿烫,某个地方更是像火炉子里的铁,又硬又烫人。
偏偏姜辛夷使完坏就不管他了,又好为人师起来:“去拜访大至县县令的时候,记得多打听打听人家喜好,别想着有人情就能闷头去,越是这种托了人情的越要显得重视。”
徐鹿鸣现在哪看得进这些,把快要煮熟的脸闷在桌子上的臂弯里,只恨自己没长双翅膀,立马飞去西南把姜辛夷办了。
“……”
大至县,是个靠海的穷县。
因为县里土地少,百姓们食不果腹,全都下海去打鱼,打上来的渔获又卖不去更远的地方,近处又没有人要。周而复始,久而久之,大至县一年比一年穷。
县令董承运来到大至县三年,费了很大的劲教大家做鱼胶、晒虾干、挖瑶柱才让县里百姓的日子好过一丢丢。
但比起其他县来,还是穷,因为打鱼需要壮劳力,而海上风险大,稍有不慎,一个家的支柱就没了,留下一家妇孺老幼,不知所措。
可穷成这样,依然招人惦记。
隔壁几个县的县令,屡次三番请董承运吃饭,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董承运便宜卖些鱼胶、虾干给他们。他们可以帮他把这些物什推广得更远。
气得董承运回家破口大骂:“便宜便宜,都已经是辛苦价了,还让便宜,就算他们把虾干卖到皇宫去,老百姓挣不到钱又有何用。”
“蠹虫!都是一群蠹虫!”
他夫郎陆清云安抚他:“你都说他们是蠹虫了,又何必跟他们置气,气坏了身体,人家还要得意哩。”
董承运把头埋他夫郎肩膀上:“我哪是气他们,我是气我自己,要是我再有本事一点,县里的百姓也不至于过得这般清苦。”
“别太苛求自己,你已经很有本事了。”陆清云抚了抚他背,“我们慢慢来。”
其他县的县令对于董承运的坚持,十分不屑:“不就是让他把干货便宜些么,跟要他命一样,不便宜,我们怎么拿,我们不拿,上头的人怎么拿,上头的人不拿,怎么才能把他的干货卖出去?”
“装什么清高呢,等着吧,大至县在他手里早晚打回原形。”
作者有话要说:
小鹿:学习学习学习[捂脸偷看][捂脸偷看][捂脸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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