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练的,木兰喜欢吗?”徐鹿鸣一下又一下地啄着姜辛夷的唇,大有他说喜欢,还要再来一波的攻势。
姜辛夷愉悦地笑了笑,五指稍稍用力捏住他的肩膀,问他:“你想让我明天顶着一张又红又肿的唇出去见人吗?”
徐鹿鸣只得恋恋不舍却又不得不遗憾地离开了姜辛夷的唇齿,双手将他抱得更紧了,不能亲亲,就这样抱着,他也觉得很满足。
安静的房间里,两人蜷缩在一起,彼此听了会儿对方的心跳声,难得享受了会儿纯粹待在一起的时光。姜辛夷这才有空问道:“你不是刚完成了差遣,怎就要去岭南了。”
“我自己提的。”徐鹿鸣拉过姜辛夷的手,一会儿与他十指相扣,一会儿又拨着他的指尖把玩,“我现在有钱了,不会再受营里的掣肘,就不想再按他们的想法来。”
徐鹿鸣也不是傻的,没钱的时候营里让他做什么都行,可他现在有钱了,他还按营里的吩咐来,岂不是显得他很孬。
“买盐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姜辛夷回过身,在黑暗里描摹着徐鹿鸣轮廓,问他,“憋着什么坏呢。”
“我能憋什么坏。”徐鹿鸣委屈巴巴,“我进采买营目的就是为了升官,以前他们找我麻烦我都没计较,现在我要踩着他们上位,他们让让我,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姜辛夷实在是被徐鹿鸣这副孩子气弄得没脾气,温柔地哄道,“我们小鹿这么善良,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那可不。”徐鹿鸣被哄得心里软软的,牵起姜辛夷的手,在唇边亲了又亲。
这一夜,他们聊了许多许多,明明先前每天都有通信,但一见面嘴巴还是停不下来,就跟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直到天蒙蒙亮时,姜辛夷知晓徐鹿鸣要走了,这才攀上他的胸膛,指尖伸进他的衣裳,好好描摹了一下里面的轮廓。
徐鹿鸣的身形很好,姜辛夷一直都知晓,先前在绥鱼村惊鸿一瞥时,他就想这样干了,现在终于逮着了机会,可得好好过上一回手瘾。
摸完,没见里面的肌肉松弛,他不禁问道:“进了采买营,也时常锻炼吗?”
“嗯。”徐鹿鸣被姜辛夷描得呼吸都不敢吐,不住去感受他指尖的纹路,“营里的马儿不让随便用,有时候采买物什,一走就是几十里,没有一副好身体扛不住。”
姜辛夷满意得不行,怪不得这小孩总是有一副使不完的牛劲,故意道:“我听听你的心跳声。”
“哦。”徐鹿鸣不知道为什么心上划过一抹失落。任由姜辛夷褪下他的衣裳,耳朵贴上他的胸膛。不敢呼吸地僵在床上。
姜辛夷听了会儿,没有听到任何心跳声,知道徐鹿鸣这是屏住了呼吸,不禁命令道:“放出来。”
徐鹿鸣喘了口气,瞬间,排山倒海的心跳声和汹涌澎湃的爱意直往姜辛夷耳朵里涌。
姜辛夷的本意是想调戏一番徐鹿鸣,可徐鹿鸣胸膛里那颗毫不掩饰爱意的心跳实在是太好听,太舒服,太安逸了,让他不禁闭着眼睛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房间里已经没了徐鹿鸣身影,他的手上不知何时被人缠了个东西,重重的不舒服。抬起手一看,是一副现代样式的听诊器。
见到这副听诊器,姜辛夷先是惊讶了一下,而后头疼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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