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一板车的礼去。
过年了,军营里也缺好酒好菜,尤其是他们西北这地儿,一到冬日连点绿色的菜叶子都见不到,营里只能吃干菜、腌菜一类的菜类,吃得人面色都是黄的。
送礼要送到人心坎上,一味地送金银财宝显得俗气不说,一看就没用心。
故而,徐鹿鸣这一板车翠生生的菘菜和水灵灵的萝卜,外加几瓶贴着金烧酒的好酒一推进军营就惹来不少人的注视。
中军后营营帐的人见这礼是给他们送来的,喜得见牙不见眼,再一听徐鹿鸣只是见陈家将,而不是马将军,飞快地帮他通报了。
陈家将其实已经不认识徐鹿鸣了,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要见的人也很多,如何还记得几个月前,仅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但架不住徐鹿鸣送信回来的事情大,又这般大方,经过徐鹿鸣一提醒,有点印象的陈家将很愿意卖他一个面子:“是你啊,怎这大过年的还记着给我送礼。” W?a?n?g?阯?F?a?b?u?Y?e????????????n?②?0????5??????ō??
徐鹿鸣多会说话:“有劳陈家将先前的提携,属下去了采买营颇受上峰看中,过年家里得了些青菜,得来感谢陈家将。”
甭管徐鹿鸣到底有甚目的,他这番话说出来就叫陈家将心里妥帖,笑呵呵地道:“你小子是个会说话办事的,行,我记住你了,以后遇到事儿尽管来找我即可。”
“当下便有件事儿需要麻烦陈家将。”打点好关系,徐鹿鸣一点都不扭捏地将事情说了说,“陈家将也知属下家里开了个澡堂子,过年营里去洗澡的人越发多了,我怕影响不好,特来问问陈家将。”
“这有什么影响不好的。”陈家将一听只是这点子事,不以为意地说,“能让弟兄们有个冬日里暖和身体的地方,该是营里感谢你才是。”
他整日里帮着马将军迎来送往,人早就练成了人精,自然知晓徐鹿鸣说这话,肯定不是简单地问一两句话的事儿。
多半都是找他撑腰来的,免得有不开眼的,眼红他家澡堂子,寻他家的麻烦。
说不好,已经有人去寻他家的麻烦了。
这点子事儿,陈家将真没放在心上,要是来找他的人,办的都是这种事,他不知要轻省多少。
“这样,你回家空出几个澡堂子,再置上一桌子好酒好菜。”陈家将想着过年他也要帮将军笼络人心,年年都去县里酒楼吃饭也没意思,不如趁此机会,把两件事儿一块办了,看着徐鹿鸣说道,“待会儿我下了值,要招待些客人,你可得伺候好了。”
“陈家将尽管放心。”徐鹿鸣立马很懂事的说,“一定都给陈家将安排妥帖,必不叫陈家将失了面子。”
“……”
出了军营,徐鹿鸣心里高兴极了,陈家将要招待的人,定然不是校尉、队官等低阶官儿。再怎样也该是统制、统领或者其他将军的家将,无论哪个,都不是何昌智这个校尉能得罪得起的。
如果招待好了,让他们记住自家澡堂,不仅可以压一压何昌智的嚣张气焰,以后也能纳入自己的人脉当中,没准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越来越体验到有人脉的好处的徐鹿鸣,回家的路上,又从空间里取了些新鲜的果蔬、肉类,装作刚从外头买回来的,叫婶婶钱惠芳去唤了个村里手艺最好的妇人过来,帮着整治了一桌子好菜。
中途怕人还没到菜就凉了,徐鹿鸣还在放菜的炕桌下,置了个铁炭盆,看得杨秀莲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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