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兜售一些货物,必要的时候,再帮我采买一些货物就行。”
徐鹿鸣也没跟他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计划。早在他进入采买营,上头给他派遣差事时,他就在想,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信得过的掮客就好了。他直接从空间里把东西拿出来,事后推说是自己认识的掮客帮自己弄来的,在这个没有监控的年代,谁能想到这些东西是凭空而来的。
“行啊,明儿就去做吗?”张禄一听如此容易,急需给母亲挣药钱的他,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徐鹿鸣原本考虑到他千里迢迢从西南赶来,还被冻成这样,属实不易,想让他歇几天才干的。观他如此着急,想到他也要逐渐适应西北的天气,点点头道:“好,明儿我给你一些东西,你先试着卖卖。”
若是卖得好,之后他才放心把大批的空间产物给他,让他组织起一支专属于他的商队来。
两人在屋里把事情聊妥后,外头杨秀莲已经把饭菜做好了。有过中午招待徐鹿鸣下属的经验,晚上的菜色比起中午来,一点都不差。
尤其是杨秀莲听说这人是从西南来的,怕跟救徐鹿鸣性命的姜家人有关,更不敢怠慢。
好酒好菜使劲往桌上搬。
吃得张禄心里感叹,自己这趟可算是走对了,寻常人家,哪拿得出这般丰盛的菜肴招待他这种无所事事的混子。在长丰县,他去别人家吃喜酒,带了喜钱,主人家都不高兴,生怕与他接触过多,把他家小辈也给带成跟他一样的混子。
也就是徐鹿鸣,不嫌弃他的出身,不质疑他的为人,愿意重用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士为知己者死,以后徐鹿鸣就是他的知己,他让自己往东自己绝不往西。这掮客的买卖他定然给徐鹿鸣干好了。
“来,多吃一点,来了我家就像回自己一样,不要客气。”徐鹿鸣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也很满意,不容易,家里总算是舍得吃了。因此他一整个晚上都拿着公筷在给张禄添菜,希望张禄在他家时,家里人日日都舍得这般吃。
把张禄又给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
一晚上,为了招待张禄,徐鹿鸣喝了不少酒,回到房间的时候脸上还有些热意。想起姜辛夷的信来,他给自己泡了杯蜂蜜水,加了点灵泉在里面,快速解了酒。这才掏出信笺,打开第二折观看。
“躺床上了吗?”
徐鹿鸣下意识就想往炕上躺,触及炕沿的一瞬,他忽然扯开衣服嗅了嗅,今天又是发汗,又是喝酒的,身上都臭了。
这里是家不是军营,在家里,徐鹿鸣还是很爱干净的,不愿意把自己的床搞得脏兮兮的。他进空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把头发搅干,清清爽爽地出来,爬上炕,躺好,把信拿过去,翻到第三折。
“衣裳脱了吗?”
徐鹿鸣坐起身来,看了看自己身上刚才洗完澡,套上的中衣,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脱了衣裳。
他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中衣脱了下来。既然姜辛夷要他脱衣裳,那他脱就是了。反正姜辛夷不在这儿,又看不见,不用害羞。
脱掉中衣,徐鹿鸣身上就剩一件中裤了,他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盖好,又把信翻到第四折。
“没脱,全都脱了,一件不留。”
看到这儿,徐鹿鸣已经品出点不对劲来,看个信而已,为什么要把衣裳全都脱掉?
但他沉浸在姜辛夷没有不搭理他,还愿意给他写信,跟他聊天的巨大惊喜里,压根分不出心神去细品这一点不对劲。
不就是脱个衣裳吗?这会子姜辛夷要他负荆请罪他都甘愿。
于是徐鹿鸣在被窝里很利落脱下中库。这下可真是一丝不挂了。
饶是徐鹿鸣是个厚脸皮的人,这会儿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了,何况徐鹿鸣还是个面皮儿薄的,这会子脸上已经升起了热意。
不明白姜辛夷要做什么的他,又把信纸翻了一折。
“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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