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卖了一千石的粮食,总共赚的一百五十两全搭进去了。如果姜辛夷连试都不试一下,徐鹿鸣感觉自己这钱花得也太冤枉了。
“拿来吧。”最终,姜辛夷似是妥协般垂下眼,朝徐鹿伸出手去。
徐鹿鸣立马将发冠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上,姜辛夷拿到一旁的铜镜前,将旧的发冠取下,戴上这顶新的。
换的时候,徐鹿鸣还感觉没什么,但当姜辛夷换好,站起来,朝他望过来,冷漠地说了句:“好看吗?”
徐鹿鸣的眼睛顿时亮起。可能因为姜辛夷平时很清冷,很安静,属于他的色彩,很少、很少,看起来很不惹人眼。
但这顶华丽的头冠一戴,顿时,姜辛夷身上失去的颜色又回到了他身边。像灰扑扑地孔雀,终于肯高傲地张开自己的覆羽,向人们展示他那美到窒息的一幕。
徐鹿鸣眼中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木兰,你好漂亮啊!”
这么漂亮的人,就该多穿一些华丽的装束,活得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才好。
少年的眼睛里仿佛藏着璀璨星河,专注地看向自己时,好似所有的星空都向自己毫无保留地倾注饱含爱意的月华。
姜辛夷挪开有点被烫到的眼睛,真是操蛋,正常人谁顶得住这样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木兰:真tm操蛋,睡又不给睡,撩又撩得飞起。
——
第28章
“叔,你看这样是不是方便许多。”接下来几日,徐鹿鸣除了带着鸽子出去放飞,便是在城中乱转。
开了城门,城里的店家也跟着打开铺子,县里又恢复到熙熙攘攘的繁荣景象。
徐鹿鸣把大街小巷都转了个遍,给姜大年找了个替砖瓦窑拉砖瓦的活。
大楚缺牛马骡,即使是砖瓦窑这种不缺钱的窑子,依旧买不起许多的骡子和牛,每次给客人拉砖,都得雇人拿板车推。
近一点的地方还好,不那么累人,远一些的地方,一板车砖送过去,天都黑了,砖没拉上多少,还得搭上一天的工钱。
因此这些砖瓦窑常年雇佣旁人家的牛,有活就上门来喊人,一趟三十文钱。活多的时候,一天跑个三五趟不是问题。
徐鹿鸣接下这个活,就弄了些木头,在空间里给牛做了个容易转弯,还省力的板车,装作从外面买回来的,套上给姜大年看。
姜大年牵着牛在院里走了一圈,感觉比他们自己用的板车好使多了,脸上露出笑来:“确实省力。”
“那成。”徐鹿鸣见姜大年笑得开心,自己也跟着笑,“以后叔可要留心点屋外,若砖瓦窑的人上门来雇牛,叔自个看着跟不跟牛,若是忙,就把牛交给他们,不忙就自己牵着牛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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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年摆手:“我在县城里能有甚事,牛这么金贵的东西,可不敢交给别人。”
“都依叔的意思。”徐鹿鸣附和两句,又去瞧在后院喂鹌鹑的赵二娘,笑着帮着她清理鹌鹑笼子,“婶,还习惯吧。”
赵二娘抿笑:“习惯,怎么不习惯,不就是每天清理清理笼子,然后喂些吃食,比我在乡下喂鸡鸭鹅还省心。”
在城里喂鸡鸭鹅味道太大了,声音也大,主要是也没地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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