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县里买不到粮食,要不就是外界的供给断了,要不就是有商家恶意囤粮。
无论哪一种都不耽误徐鹿鸣卖粮。
徐鹿鸣总算是找到空间的用武之地了,因此他没有拒绝妇人的要求:“嫂嫂要多少粮,我去给你取。”
“两斗就行了!”妇人听徐鹿鸣愿意卖粮给她,一脸感激,“真是谢谢小兄弟你了,回头我一定让我家男人登门再谢。”
“不用。”徐鹿鸣从屋里取了粮出来,连连摆手,“登门再谢就算了,李大夫平时在疫区能多照顾点我夫郎就很好了。”
妇人给徐鹿鸣结了铜子,听他这么说,连连点头:“这是肯定的!”
送走妇人,徐鹿鸣和曹俊虎回了屋,曹俊虎与徐鹿鸣说:“鹿鸣哥你把粮食卖给她,你和大哥之后怎么办。”
四人来时,徐鹿鸣他们带了多少粮食,曹俊虎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徐鹿鸣想到曹俊虎要给姜慕荷攒开医馆的钱,凑近了点他,“我有路子在县城搞到粮食。你不是想赚钱吗,要不要跟着我干,每卖一斗粮,我给你一个铜子。”
曹俊虎左右看见没人,也学着徐鹿鸣压低了声音说:“鹿鸣哥说的是卖私粮?”
大楚商税重,任何官面上的生意都是要交税的。不过明路的生意都是走私。
粮食关乎国本,更是查得严。徐鹿鸣悄悄搞来的粮食,绝对是私粮。
徐鹿鸣点头,又问了一次:“要不要跟着我干?”
曹俊虎想到就靠他一双手,想要给姜慕荷攒够开医馆的钱,不知道要努力几年。跟着徐鹿鸣干被抓住了,虽说可能会坐牢,但这是他除了杀人放火外,来钱最快,危害最小的路子了。
他犹豫了几息后,咬了咬牙:“干!”
“好。”徐鹿鸣欣慰地拍了拍曹俊虎的肩膀,“就冲你这么相信我,就算你被抓了,我也想办法把你捞出来的。”
曹俊虎松了口气,徐鹿鸣能这么说,定然是他有所倚仗。他想起徐鹿鸣和姜辛夷拜堂的时候,来家里吃酒的两个捕快。没准他们就是徐鹿鸣的倚仗。
有府衙的人照着,曹俊虎对跟着徐鹿鸣做走私粮的买卖信心更足了。
得亏徐鹿鸣不知道曹俊虎在想什么,知道的话,高低得告诉他,他最大的倚仗是他自己。如果曹俊虎被抓了,他就去牢里,把他打晕丢进空间里,不就运出来了。
至于危害家人,只要曹俊虎不傻,就不会把自己家人跟抖筛糠似的抖出来。
这里没有网络,只要咬死了自己的假名,是没有法子查到家里去的。
“……”
下午,徐鹿鸣跟曹俊虎完善了一下卖私粮的过程,就出门去找了个四通八达,人烟稀少,便于躲藏,也便于逃跑的巷子,赁了个放粮食的屋子,在屋里放好粮,提着一尾五斤重的大鱼回了义诊坊。
路过别人家门口的时候,旁人都用艳羡的目光瞅着他。这会儿县城都封了,只有极少数的鱼贩子能进来卖鱼。
如此大一条鱼,想必花费不少。
跟徐鹿鸣他们住一个院子的大夫家眷,都默默给徐鹿鸣打上了个有钱人的标签。
这是徐鹿鸣刻意给自己立的人设,一个天天大鱼大肉的有钱人,怎么可能会去干贩卖私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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