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以为隐藏的很好呢。
吃完饭回家后已经很晚了,闻斯年真把叙言的抽象画带回了家,给了保姆让她找人装裱。
叙言自己去冰箱拿了瓶水喝,问闻斯年道:“你有没有跟工作室的人说过我们在一起了啊。”
闻斯年把他手中的玻璃瓶接过去,自然地喝了口:“没,你不是想地下恋。”
叙言仰着脸看他:“可他们好像都知道了哎。”
“你今天在上面呆了一个小时,”闻斯年说道,“你觉得他们会猜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叙言被噎了下:“不会吧……万一我们在谈正事呢?”
闻斯年过来搂他的腰,低头想亲他:“嗯,要锁门才能谈的正事。”
叙言用手心捂住他的嘴巴,继续问道:“如果真的知道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闻斯年道,“以后接触的时间长了,早晚也会瞒不住,况且他们不会在学校乱说。”
叙言寒假期间不可能不去工作室找他,就两人这副每次一见面就天雷勾地火的状态,也不可能不会被拉着做点别的。
现在两边最亲近的朋友都知道了,反倒也让叙言松了口气。
闻斯年还在揉他的腰,呼吸埋进他颈间:“宝宝,困了么?”
已经十点多了,叙言在他怀里挣脱着想逃。
“困了困了,我想睡了。”
闻斯年像是就在等他这个回答,托着他的腿将他直接抱起来朝二楼走。
“好,去睡觉。”
叙言欲哭无泪,他说的睡觉是一人一个房间,各睡各的。
但考试周这段时间闻斯年好像确实忍得厉害,把他抱进房间洗了个澡,甚至在浴室就开始了。
折腾了一晚上,叙言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假期是开始了,但他的小屁谷要开始上班了。
叙言在床上为自己又红又肿的可怜屁谷伤心了好一会,听见房门响动的声音,赶紧闭了眼装睡。
轻缓的脚步声走到床边来,看见床上人颤动的睫毛,笑了笑,伸手进被子里把柔软的身子捞过来。
“还没醒么?”
叙言铁了心装睡,躺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被操晕的时候才乖,怎么弄都不会躲,”闻斯年在被窝下动了动手指,贴近他耳边用气声道,“还没醒的话就继续。”
叙言骤然睁大双眼,在被子下拉他的手指:“不,不要……”
闻斯年笑他:“还装么?”
叙言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闻斯年亲他嘴巴:“好笨呢宝宝。”
叙言不敢松手,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扯出来,可怜巴巴道:“真的不能继续了……我,都肿了……”
闻斯年一副不信的样:“给你上过药了,应该不会肿。”
叙言急切道:“是真的,不然,你摸摸……”
他只好又拉着闻斯年的手一起放进被窝里,眼眸湿红着,控诉:“我刚才醒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还有腿,都有点并不上了……”
察觉到他说得是实话,可被他这样用清纯又无辜的语气讲出来,只会让人想对他再过分一些。
闻斯年呼吸猛地一窒,拿过旁边桌子上的药膏,把他从被窝内完全剥离出来,让他两腿张着,后背靠进怀里,手从他腰侧绕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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