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把门关了,站在钟瑾宁的后面,抱住了他的腰,高挺的鼻尖在他的颈侧蹭了蹭。
少年的身体放松下来,像是做成了一件想做很久的事,喉咙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你……”钟瑾宁心乱如麻,甚至顾不上计较盛熠在做什么,“你一个人住这儿,你的父母不管你吗?”
盛熠很低地应一声:“我妈妈去世了,我爸在外面有很多的情人,不管我的。”
钟瑾宁转过头看他,声音也放轻了,问:“那你在酒吧演出,是为了挣钱?”
又想起了盛熠那个只剩几张现金的钱夹,道:“那你怎么不收我的钱?”
他后面查到了那家酒店的套房价格,转账给盛熠,盛熠却没有点接收。
盛熠问:“哥哥,你把我当出来卖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钟瑾宁涨红了脸,“毕竟我工作了,有一点存款,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你一个学生付钱……”
盛熠笑了起来,道:“哥哥,把钱留着多吃点吧,你的腰细得我一只手就抱得过来。”
钟瑾宁终于意识到了两个人的暧昧姿势,挣脱了下,盛熠的手臂却像铁一样紧紧地箍着他,纹丝不动。
甚至,还收紧了几分。
盛熠贴着他的耳尖,温热的呼吸尽数往里吹,声线压得很低,像在埋怨,又像在撒娇:“哥哥,我有的东西很少,你把我的处男之身都拿走了,却不想负责,好过分。”
钟瑾宁的耳尖过电似的酥麻,蔓开一阵淡淡的红,腰身也发软,道:“你也知道,昨晚是个意外……唔!”
珍珠般的耳垂被含进了炽热的唇舌间,传来一阵濡湿。
盛熠的声音很哑:“那天晚上是个意外,但也发生了。我在酒吧看到过很多下班后来这儿放松的打工人,他们的压力很大,需求也格外重,经常坐下来喝两口,和陌生人看对眼就直接走人,还有的直接在厕所里搞起来,害得保安半个小时就得进去巡逻一趟。哥哥,你平时上班也很辛苦吧?需求重吗?”
钟瑾宁听得羞恼,想推开他,盛熠用手臂禁锢着人,两人推推搡搡,一起倒在了深灰色的被面上。
质量低劣的铁架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
少年的手臂撑在床面上,低眸看他,问:“那天晚上哥哥明明很舒服,为什么还想着逃走?”
钟瑾宁只想逃避,慌里慌张地应:“我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
“哥哥不记得了,我可以帮你回忆。”盛熠的眸底像燃动着一簇火,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天晚上,哥哥哭得很可怜,但抱着我,缠着我不放……”
“别说了!”
钟瑾宁猛地伸手捂着他的嘴,羞愤不已,却感觉到掌心传来一片湿润。
——是盛熠在舔他的手心。
钟瑾宁吓得头皮发麻,往后躲去。
质量堪忧的铁架床嘎吱响了一声。
“好,不说那天晚上了。”
盛熠又捉住了钟瑾宁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亲,留下烙印般的灼热痕迹。
钟瑾宁往后藏起了自己的手,退到了角落,单薄的脊背靠着冰冷坚硬的墙面,退无可退。
盛熠的胸膛压来,炽热的手掌揽上他的腰,分明是咄咄逼人的姿态,语气却放得讨好而依恋,低到尘埃:“哥哥,和我谈恋爱吧?你可以找我宣泄压力,我的体力很好,时间也很多,随叫随到,你想怎么用我都可以,很划算的。”
钟瑾宁根本应付不来,快晕厥过去:“你、你……”
盛熠的唇咬着他的耳尖,呼吸很重,喑哑的嗓音带着蛊惑:“只要哥哥答应我,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听话……”
钟瑾宁要制止盛熠探进衣服的手,就挡不了他作乱的膝盖,耳尖被湿热的唇舌反复舔舐着,头昏脑涨,呼吸也变得急促,胡乱地应:“好、好。你先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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