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和披萨是一样的,永远都不会欺骗我。”
池祈满意了,“那我给你算一卦?”
谢暮摇头婉拒,“不了。”
“?你不是信我吗?”
“我信你,但我命由我不由天。”
“……”
那边,周辉康还在肝肠寸断的咆哮,不过至始至终都没人理他,他像个跳梁小丑在唱独角戏。
众人窃窃私语。
“别嚎了,你倒是喊救护车啊。”
“不敢喊吧,看症状像是磕药了。”
“啧,这趟来的值。”
“真是不要命,建议直接自首。”
“吱呀——”
宴会大厅的门被推开,宾客们默契的往那边看,不出意外的话,是要接着出意外了。
然而这个意外还是让大家都感到意外了。
几名警察走了进来,迅速的锁定了目标,人群纷纷让路,为首的中年男人出示证件,表情严肃的说,“周辉康,周轮,和我们走一趟。”
周辉康不明所以,在被警察扣住肩膀时用力挣扎,“你敢什么?你凭什么抓我?”
警察面无表情,冷冷的说了个天文数字,“做假账偷税漏税,大规模洗钱,大搞权钱交易,非法收受巨额财物,这些罪名不够逮捕你吗?”
[我上坟都不敢烧这么多。]
[笑不出来,我挣的那些三瓜两枣真对不起一天十个小时的工作量。]
[按一个月3000块算,我从盘古开天地打工打到现在都不够。]
[夺少?夺少?一万个一万才是一亿吧。]
[呵呵哒,我的的工资:问薪有愧、杯水车薪、七上八下、鬼见尤怜、窝囊费、精神损失费。]
池祈忍不住对比,“小说里的计量单位动不动亿来亿去的,我买瓶饮料都得合计大瓶小瓶。”
【心梗了,贪那么多,你用的完吗?】
越想越觉得自己凄凉,他在心里嘀咕。
【我大抵是穷了,夜里辗转难眠的睡不着,起来打开窗户,点了只烟。一半是我抽的,一半是风抽的,想想风可能也有烦恼吧,不由悲从中来,越想越气,风凭什么抽我的烟,于是我开始抽风。】
“……”
谢暮:我看你不是抽风,你是发疯吧。
在发光和发热之间选择了发疯,在搞钱和搞对象之间选择了搞抽象。
周轮仍旧昏迷不醒,是被拖走的,而周辉康则被压着狼狈不已,顶着或奚落或不耻的视线,顽强的撑着。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操作的很小心。
究竟是哪里暴露的呢?
究竟……
直到即将踏出大门,远远对上周父周母怨恨的目光,他如醉方醒,厉声道,“是你们!是你们搞得鬼!”
事情发生的太快,根本不容自己反应,前脚周轮因嗑药在宴会上裸奔,后脚警察就来逮捕,还确切的念出了他的罪名,要说没有人筹谋害他,他根本不信!
周父早就查出了他做过的龌龊事情,原本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证据提交,然而在知道他害的自己和亲生孩子分离多年后,这件事便刻不容缓了。
他讥诮道,“这桩桩件件,哪件冤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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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辉康面容衰败,鬓边渗出了冷汗,巨大的恐慌和惊惧涌上心头,他慌不择路,“我是周家的人,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父的眼神如冷刀子般,“清理掉你这个败类,家里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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