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吗?”
心砰砰砰撞着胸膛。
寻真:“一点都不重。”
甄恒:“娘,要是累了,就与我说。”
“嗯。”寻真碰了碰他的手,“小恒,抓牢。”
甄恒搂紧了寻真的脖子:“嗯。”
寻真背着甄恒跑了起来,甄恒高高举起竹棍,五彩风车迅速转动起来。
河对岸吹来风,竹棍下方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娘,你看!”甄恒将风车往前伸了伸。
寻真应了一声,加速往前跑。
“背小恒回家咯~”
甄恒笑容灿烂,两只腿微微地晃动着,笑着笑着,他低下头,看着寻真的脸,眼眶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泪珠砸下来,浸湿了寻真的衣。
寻真急忙停下,侧头一看,甄恒的脸湿漉漉的,覆着一层泪。
她将甄恒放下,半蹲下来,用指腹轻柔地擦他的脸,问:“怎么了?”
甄恒哽咽着道:“娘……我是太开心了……”
甄凌从寻真口中得知她与谢漼和好,虽为他们感到高兴,仍不免担忧,道:“可这般无名无分的,长久下去,终究不妥。”
寻真:“担心这么早干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甄凌望向窗外,视线定在甄恒身上,心也慢慢安定下来。
在昆山县呆了两日,便回苏州城,到子城的宅子,当晚,谢漼来了。
天气渐渐热了,寻真又开始担心起谢漼的病,一见到他,便问:“这几日感觉如何?有没有发病?”
谢漼摇头:“真儿不必忧心,上回不是说了,已在慢慢好转。”
尽管谢漼这样说,寻真仍放心不下,时刻留意着他的脸色。
没想到白天还正常,到了夜里,谢漼毫无征兆地发作了。
寻真不知道谢漼的心疾发作起来竟这样吓人。
黑暗中,她察觉到环着自己的手臂在不停颤抖,猛地惊醒,唤了两声谢漼,他没应,只听到压抑的喘息声。
她顿时慌了,下床点烛。
室内亮起来,只见谢漼紧闭双眼,额头遍布细密的汗珠,唇色惨白如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谢漼,谢漼……”
寻真拍着谢漼的身体,怎么唤,他都没反应。
寻真打算出去叫人,刚起身,手腕便被谢漼紧紧攥住,拉入怀中。
谢漼微微睁开眼,几不可闻地唤:“真儿……”
寻真:“嗯,我在!”
“谢漼,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来?还是让人去煎药?”
谢漼:“……不用。”
谢漼将她搂得很紧很紧,手臂扣得寻真腰间发痛。
谢漼只短暂清醒了一会,又很快失去了意识,嘴唇不断翕动,声音微弱。
凑近一听,是她的名字。
谢漼不停地唤。
真儿,真儿,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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