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望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小的拿!小的力气大!这些粗活哪能让大人亲自动手?”
寻真回过头,见谢漼慢悠悠地从马车上下来。
还以为进了苏州城之后就各回各家了,看这架势,谢漼好像要去她家坐坐?
谢漼走过来,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这眼神的意思应该是让她带路。
好吧……
以后谢漼就是自己的领导了。
寻真走上前,领着两人拐进一条小巷,指着其中一处宅子,道:“这里便是了。”
钥匙转动声音在安静的巷弄里格外清晰。
寻真转着钥匙,突然意识到,这宅子是用谢漼的钱买的,确实也没道理阻止他进来。
要是谢漼清点过财产,肯定知道她拿走不少。
况且这些年,她花钱虽不算大手大脚,但零零散散加起来数目不小,真要还,凭她每月那么点儿俸禄,确实也还不起……
胡思乱想着,寻真打开了门。
青年按照她的指示,把东西放在堂中便离开了,出去了,还顺手关上了门。 W?a?n?g?阯?F?a?b?u?页?????ǔ???ě?n?2??????5???????M
谢漼立在院中,目光扫过院中的每一处角落,细致地看着。
那日,在昆山县的小院,他也是这样看的。
他到底在看什么呢……
寻真在一旁的石桌前坐下,忽然想到一事,试探着问道:“……承安呢?怎都没见到他?”
谢漼:“他已赎身。”
寻真哦了一声。
谢漼在她对面坐下:“你这住处离街市太近,眼多嘴杂。恒哥儿若是想来见你,在这儿不稳妥,易被人瞧出端倪。”
“我已着人在子城觅得一处宅院,离州府近,往后你当差能省些路途,恒哥儿见你亦可避过耳目。”
“明日我让人带你去瞧瞧?”
寻真:“……哦。”
第二天,是昨天那个青年带她去看的。
宅子是三进格局,离州衙约莫一刻钟的马车路程,上下班很方便。
宅子里还有个带池子的小花园。
假山横卧中央,石缝间垂落几串紫藤,一池睡莲开得正好,粉色花苞半掩半露,煞是好看。
池上还建着一座小亭子,天气好的时候,在这儿喝茶观景,定是惬意得很。
寻真一眼就喜欢上了。
永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爷要的急,只能先找到这样的宅子,看着确实有些小。大人先住着,要是以后有更好的,再换也不迟。”
这还小!
寻真:“不用换了,我一个人住足够宽敞了。你替我谢谢他,不用再费心找别的宅子了。”
永望:“好嘞!大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便是。”
寻真:“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永望:“小的叫永望。”
永望离开不久,谢璋就被送来了。
谢璋一进空荡荡的新宅子,便一路跑着喊“娘!”“娘!”“娘!”。
他的声音在整座宅子回荡着。
看到寻真后,谢璋却又突然腼腆起来,慢慢挪着步子走过去。
谢璋来的时候,寻真正伏在桌前画着什么。
她放下炭笔,转过身:“小恒。”
谢璋凑过去,好奇地问:“娘,你在画什么呢?”说着,他探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画,好像是水车。
“是用来灌溉的。”寻真说着,上下打量起谢璋。今天他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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