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她求饶的那个?”
他记性挺好。
寻真:“嗯,是她。”
谢漼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拿起茶杯,啜饮一口,果然如他所料。
恒哥儿以前便是这样,碰上她,平日里灵活的小脑瓜便转不动了。
是误会就好。
谢漼:“恒哥儿见了你,回来之后,伤心至极,哭了许久。”
谢璋……哭了?
寻真:“他怎会哭?”
谢漼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心中感叹,不愧是母子,这表情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谢漼:“还能为何而哭?”
“自是误以为你有了别的孩儿,他一时承受不住,便连夜赶回来了。”
寻真茫然状。
谢漼:“我早同你说过,你一直不信。”
“恒哥儿对你极为孺慕,以前便常向我央求着要见你……他心中是极渴望与你亲近的。”
“你可还记得他生辰那日?那时,他将你送他的玉佩打翻,并非厌你,是因听承安说,你在他生辰前一日才去买礼,恒哥儿以为你心里没他,一气之下才打翻了,后来知你还为他亲手雕了玉佩,心中不知有多悔。”
寻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着。
谢漼正要开口,院外传来敲门声。
“甄善美!甄善美!”
“快开门,我给你带好酒来了!”
潘竞怎么来了?
寻真看了眼谢漼。
谢漼正盯着她,那眼神意味不明。
谢漼的目光携着无形压力,寻真纠结了一下,开口:“要不你先从后门走,我们改日再谈?”
谢漼就那样注视着她。
无声的拒绝。
寻真又指了指里屋:“那要不你在里面等一会,我先应付完潘竞?”
砰砰砰!
敲门声愈发急促,一声重过一声。
“竞舟竞舟!甄善美!”
“快开门!”
谢漼依旧没回,寻真解释道:“我已跟他说过了,我今日一整天都在家中休息。便不能当做人不在。”
谢漼终于开口,只问:“潘竞可知你是女子身?”
寻真:“当然不知。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我走到现在,从未被人识破,除了甄凌,便再无他人知晓我是女子。”
谢漼的视线在她脸上转了一圈,随后站起来,往里屋走去。
寻真大喘了口气,跑去外面开门。
潘竞拎着酒:“你睡着了?我喊了这么久,才来。”
寻真:“嗯……睡得有些沉,我妹妹和小蝶都出门了。”
潘竞并未注意到她神态的不自然,径直往里走,将酒坛放在案上,目光一扫,瞧见榻上的茶盏,咦了一声,问:“……有谁来过了?”
寻真赶紧上前收拾:“我也不太清楚…许是方才有人来过,我妹妹招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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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真又重新沏了一壶茶。
寻真惦记着里屋的谢漼,几次试图结束对话,可潘竞谈兴正浓,话匣子一旦打开,便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没了。
寻真早就发现,潘竞是个话痨,以往与他唠,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可这回屋里藏着个“定时炸弹”,她完全没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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