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潘竞走后,甄凌贴身照料了寻真一夜。直至天亮,寻真的烧总算退了。
寻真清醒过来,见甄凌满脸憔悴,哑声唤道:“凌凌……”
甄凌带着哭腔:“你可担心死我了……”
中午便差不多恢复了。
潘竞走进小院,寻真正坐在院中看书,起身,微笑道:“子尚。”
潘竞上下打量着她:“竞舟好了?”
寻真:“好了,明日便可去上值了。”
潘竞:“我还叫人去苏州城给你请了擅治热症的大夫呢,一会便到了。”
寻真:“多谢子尚关心。”
潘竞上前,拎起一把小竹椅,放寻真边上,坐下,“这椅子倒是精巧,竞舟是从何处买来的?””
寻真:“是我自己做的。”
潘竞一脸新奇:“竞舟竟有这般巧手?”又看看寻真身下的躺椅,“这卧榻莫不是也是竞舟亲手所制?”
寻真:“闲来无事,便喜欢做些手工活。子尚若想要,我便给你做一个?”
潘竞一看便知这卧榻手工做起来,定是工序繁琐,便指了指竹椅:“我要这个。”
寻真:“子尚若不嫌弃,现成的便可拿去。”
潘竞:“好。”
闲聊片刻。
潘竞道:“竞舟,那农活便雇人去做吧,你这小身板,可别把自己累垮了。”
又半开玩笑道,“这番你病了,我才知我是多么缺不了你啊!”
寻真笑:“明日便回去了。”
刑部公务冗杂,陈安这大半年,忙得脚不沾地,直到六月中旬,才有了空闲,便请了长假,动身去苏州。
途中,在一家客栈歇脚。
陈安把包袱放在凳子上,小二上菜时没注意,碰掉了,包袱里一卷画滚开来了。
小二蹲下:“对不住啊,客官。”
拾起画卷时,随意一瞥,咦了一声。
陈安从他手中接过画像,问道:“你可是见过这人?”
小二有些不太确定:“好似是见过。”
陈安掏出一锭碎银,放在桌上:“小哥是何时见到的?”
小二记性平平,可寻真那日所为,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便让小二对寻真那张脸印象深刻,故而一看到画像便觉眼熟,只是一时没将脸与记忆对上。在银子的激励下,小二很快回想起来,随即便将寻真当日的所做作为,一五一十、原原本本道了出来。
陈安听着小二的描述,心口一沉:“你可还记得那位公子的模样?”
小二道:“那位公子身高八尺,可是我生平见过最俊的人了呢。”
陈安:“可还有旁的?可记得马车上面绘的是何图案?”
小二哪里还记得这个,摇摇头:“这……我记不清了。”
陈安将银子递给小二。
小二收了银子,刚往前走几步,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道:“对了,客官。”
指了指自己右眼下方:“那位公子,这里有颗红痣呢。”
如今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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