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交换目光。
这是……惠宁院。
谢漼回来那日,闹出的阵仗实在太大,整个府中都传遍了。说是五公子得知柳姨娘死讯,伤心过度,竟差点心阻而亡,还好二爷及时从宫中请来了张国手,这才将谢漼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此事自然也传到了惠宁院。
“嬷嬷,你去打听打听,夫君现在情况如何了?”
“是。”
宋嬷嬷刚出正房的门,便见谢漼神色冷峻,直直地朝这边疾步而来,右手淌血,眸中寒芒迸射,似利剑一般,周身散发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息。
宋嬷嬷何曾见过谢漼这般模样,呆立原地,连礼都未行。
谢漼越过宋嬷嬷进了屋。
吕令萱看见谢漼,心震了震,接着便看到谢漼染血的右手:“……夫君,你怎——”
谢漼:“是你做的?”
吕令萱自然知道谢漼问的是什么。看见他这般容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恨意。
为何夫君对她如此冷漠,让她独守六年空闺。
毕竟,她才是他谢漼名正言顺的妻子不是吗?
他将所有宠爱都给了柳氏。
却从不愿多看她一眼。
若他能对自己有一丝怜爱,吕令萱也不是不能做一个大度的正室。
可从成婚至今,谢漼竟连碰都不愿碰她一下。
厌弃她至此。
如何不让她嫉妒成狂?
现在,全府上下皆知,夫君为那柳氏悲痛欲绝,差点随她而去。
她吕令萱,彻彻底底成了个笑话。
吕令萱看向谢漼,眼中竟透出几分癫狂之色,唇角勾起弧度:“夫君聪慧过人,想来——”
话还未说完,吕令萱的喉咙便被扼住了,正是谢漼那只带血的手。
血沿着吕令萱的脖颈淌下,晕染出一片刺目的红,看上去尤为骇人。
那手越收越紧,吕令萱因窒息感,脸涨红了,她仰头看着谢漼,眼神却痴迷起来。
她的双手抓住了谢漼的手腕。
这是夫君第一次碰她。
谢璋跑进了房内,碧珠、翠玉二人看到屋内的景象,惊愕地睁大眼。
就在吕令萱快要因缺氧晕厥之时,谢漼松开了她。吕令萱软倒在地,捂着脖子,大口喘气。
谢漼转身,朝门口走去,谢璋唤了一声:“爹。”
谢漼却好似完全没听见,没看见,直接绕过了几人,朝外走去。
承安鼓起勇气,拦在谢漼面前:“爷,您的手……还是先包扎一下吧?”
谢漼的神志恢复了些许清明,只道:“那日,都发生了什么,你都事无巨细讲来。”
谢漼往静远居走去,承安跟在一旁,将目前为止的调查情况都告诉谢漼。
谢漼静静地听着,进了院之后,吩咐小厮拿伤药和绷带。
书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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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已为谢漼裹好了右手。谢漼年幼时练字,急于求成,曾负重吊着手腕练字,伤了右手,那时便用左手代替,因此,左手虽没右手写的好,也算端正。
谢漼一边问他,一边一心二用在纸上写字。
“还未找到那二人?”
承安:“是。已都翻遍了,二爷也派了不少人,就连城中乞丐常栖的破庙、桥洞等地都仔细搜过了……那二人极有可能已逃出京都了。”
谢漼写完一页,递给承安,吩咐道:“半个时辰内安排好。”
承安目光一扫,纸上罗列着灵堂布置用品,诸如灵帐、灵牌、香烛,还有祭祀贡品,以及丧葬用品。
承安应下,退出前,又看了眼谢漼。
爷此刻,情绪看似稳定下来,那眸子深处却隐隐涌动着什么,被他强行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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