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漼轻轻扫她一眼,也不介意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被她瞧见,哑着嗓子说:“真儿当知为夫忍着难受,莫再拿眼勾我。”
寻真:……
寻真立马转开了视线。
待谢漼从浴房出来,屋内又添置了几盆冰,寻真也已穿戴整齐,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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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漼沐浴后,又恢复了那副清冷出尘、高洁不凡的模样。
与方才眼睛发红、欲求不满的样子,判若两人。
寻真突然好奇,他做那事,彻底情动之时又会是什么样?
以前,寻真不好意思看,总闭着眼。
现在想想,还蛮可惜的。
要是下次有机会……
寻真连忙挥散脑海中不太干净的思想。
晃晃脑袋,到底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漼冷不丁又问:“真儿在想什么?”
“方才为何那么看为夫?”
寻真:“……没想什么。”
榻上。
谢漼跟自己对弈,沉浸其中,也没管寻真做什么。
寻真一开始坐着看书,渐渐地,便放松下来,姿势愈发随意,怎么舒服怎么来。
直到她伸直腿,才突然回过神来。
好像踢到了什么……
寻真正要缩回,脚却被人握住了。
寻真看去。
几下,自己那越了界的脚,正被谢漼的左手抓着。
谢漼面不改色,另一只手捏着棋子,不紧不慢地在棋盘上下了几步,才掀眸朝她看来。
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脚。
谢漼挑眉,声音轻柔:“真儿如今,在为夫面前。”
“是愈发放肆了。”
谢漼虽这么说,寻真却并未从他语气中感受到丝毫压力。
便也冲他挑了挑眉,稍稍用力,将脚收了回来。
盘腿坐好。
谢漼那只手搁在腿上,手指间轻轻相互擦动,似是还在回味方才触碰她脚时的触感。
寻真视线往上挪:“爷,可否教我围棋?”
谢漼手一顿,看过来:“真儿不觉得围棋枯燥了?”
寻真:“嗯,平日有些无聊,能学样东西消磨时光也是好的。”
谢漼应了一声,抬手将棋盘上的棋子都拾起,放好,然后摆了一个常见定式。
“……白此举意在争势,以守为攻,逼黑应对……”
寻真听得认真,不时点头。
谢漼讲了几个布局演变后,稍作停歇,喝了口茶,“真儿其实聪慧非常,只看你自个上不上心。”
“若心里乐意,学起来必定神速。”
寻真听了这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这跟现代老师那些话术有什么区别——你家孩子其实特别聪明,就是不用心,要是能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成绩肯定好。
谢漼:“为夫此话又哪里不对,竟又惹真儿发笑了?”
寻真收了嘴角:“没什么……”
谢漼:“想来,真儿应已明了为夫之意了?”
谢漼就是有办法在气氛好的时候,冷不丁说出一句让人难回答的话。
寻真这下是真笑不出来了。
谢漼一直盯着她,等她回答。
半晌,寻真嗯了一声。
谢漼便点点头:“真儿知道,为夫这心,便放下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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