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谢漼正在案前写字,见谢进进来,他搁下笔,将纸合上,抬手示意谢进落座。
单独与谢漼相对而坐,谢进难免有些紧张,双手相互搓着,声音带着几分拘谨,唤道:“五兄。”
谢漼道:“十五弟,你应知晓我寻你来所为何事。”
这话一出,谢进脑海中那些好不容易才被驱散的画面与声音,霎时袭来。
他还不太懂得如何掩饰情绪,脸涨得通红,闷闷地说:“我知道,五兄。”
谢漼见他脸上情状,神色一凛,手抓着案沿,用力几分。
再度开口时,脸上已微笑起来,道:“十五弟,在民间,叔嫂间亲厚些,本无妨。”
“只谢府不是一般人家,若为外人所知,十五弟自有亲族庇佑,不会有事。”
“可我那妾室,恐遭大难。”
“十五弟,当知此事干系重大。”
谢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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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清楚,那晚五兄折返,想必是猜到了什么。
回想起那晚,谢进被那一声撞击,吓得心跳都仿佛停了一瞬。紧接着,又听到那般的声音……谢进不懂那是什么,身子却听得热了起来。
他以为五兄在惩罚姐姐。
没听一会儿,他便跑了,他想着姐姐定是也不愿让旁人听到那般狼狈的声音。
今日在路上遇见承安,听闻谢漼要找他谈话,他本以为会遭一顿训斥,没想到五兄竟如此平静地与他交谈。
心中不禁感叹,五兄果非常人。
谢进收敛思绪,脸上也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五兄,我晓得的。”
谢漼道:“十五弟是明事理之人。”
“今日,能否拜托十五弟一事?”
谢漼都这么说了,谢进当然立马就点头了,回道:“五兄尽管说。”
“我一定尽力做到。”
谢漼直直地盯着他,眸中散着点点寒意,道:“望十五弟将我妾之物尽数归还,且自今日后——”
“莫要再与她有任何牵扯往来。”
“十五弟,你可能做到?”
谢进愣住了,眼睛猛地睁大。
再也不见姐姐?
澄澈的眼中满是茫然,这来得太过猝不及防,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喉中干涩,他无法立刻答应,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过往种种。
两年前岁除夜,他与寻真并肩行在漆黑小道上,一同将饼咬得咔吱作响。
一年前,他与寻真合力救了楣姨娘,那晚寻真说的话,曾让他忍不住落泪。
还有,在楣姨娘的院中,他们一起烤肉、烤菜……
谢进喉咙像被什么哽住了,艰难开口,道:“五兄,能不能……”
谢漼神色便更冷了些,声音沉下来,问道:“十五弟可有读过律疏?”
谢进摇了摇头。
谢漼盯着他,一字一顿道:“若事发,柳氏必依律判处,服徒役三年,且施杖刑。”
“到那时,十五弟尚可自全,我妾柳氏又将何以安身?”
“十五弟如今已十三,怎还如此糊涂自私,全不顾他人死活?”
谢进失魂落魄地走出谢漼的院子。
一个时辰后,他亲自将整理好的物件打包送来,并未叫小厮代劳。送完后,便跑了。
包袱里装着寻真送谢进的所有东西,玉佩、花灯,还有寻真亲手做的竹蜻蜓。
“梆”的一声,石锤重重落下,那块鹰形玉佩便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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