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心思全不在那礼物上,进了卧房后,愈发紧张,瞄了眼后面的小窗。
等会谢进敲窗,被谢漼听到怎么办?
谢漼察觉到她掌心湿润,回身一看,见她神情不自然,似在极力掩饰着什么。谢漼搂过她,亦感受到她背部紧绷的肌肉。
谢漼没往别处想:“真儿,是还在为恒哥儿的事生气?”
寻真:“……嗯?”
谢漼抚了抚她的肩,让她在妆台前坐下。
铜镜前,映出寻真略显模糊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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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漼:“此镜粗陋,明日,我令人送更好的来。”
说着,他将寻真头上的朱钗取下。
揭开锦盒,中央躺着一支簪子。
簪子以赤金为骨,簪首处,美玉环绕簇拥,颗颗莹润剔透。玉中央,嵌着一颗红色宝石,折射出五彩华光,瑰丽非常。
“此簪名为‘流霞’。”
“出自陇州名匠之手,历时百日而成。”
“遇烈火不化,可比昆山神玉,坚不可摧。”
谢漼拿了簪子,缓缓插在寻真头顶。
寻真一时被这簪子的光华所吸引,抬手摸了摸簪子上的宝石。
谢漼:“真儿可喜欢?”
寻真正要回答,身后传来敲窗声。
“笃、笃、笃。”
“笃笃。”
前三声间隔时间长,后两声短。
是谢进来了。
谢进敲击的声音不响,因寻真极为熟悉,故而一听到声音便察觉了。
寻真脑中的弦绷紧了。
谢进一般敲一遍之后,会等一会,再继续敲。
镜子里也印出谢漼的脸。
镜子不清晰,看不清谢漼脸上的表情。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
寻真心跳加快了。
脑子思绪纷乱。正如谢漼自己所说,他绝非不通情理之人。寻常人难以理解、无法接纳的事,谢漼都能包容。
没寻真一开始想得那么封建。
要是跟谢漼坦白,她与谢进不过是以朋友之谊,在私下里往来交流。
好好解释清楚了,他并非不能谅解。
只是如今,情况太复杂了,她已经叫谢进帮她买避孕药了,就……不能被发现。
寻真久久未答,谢漼便问:“真儿,可是不合你意?”
当下一声敲击响起。
寻真站起来,转过身。
谢漼便看到她绽出如花笑靥。
对他道:“不,我喜欢。”
“喜欢极了。”
谢漼便也笑了:“喜欢就好。”
寻真握住谢漼的手:“爷,方才我将棋拿出来了。”
“你陪我下几局,可好?”
纤细柔软的手主动握上来了。
谢漼的心好似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
下一秒,谢漼手指一挪,与她十指紧扣。
桃花眼凝视着她,温柔似水,道:“好。”
谢漼五指紧紧握了握,那力道仿佛顺着掌心,迅速蔓延开了。
谢漼牵着她往外面走。
跨出去时,头略略一偏,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后面那扇小窗。
到次间,谢漼抱着寻真上了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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