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真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
寻真:“爷可要饮些解酒汤?”
谢漼:“我喝的不多。不必。”
谢漼瞥见榻间夹缝中露出一角纸张,拿起来看。
是寻真画的吸奶器。她顺手放在榻上,忘了收。
寻真眼疾手快,一把从谢漼手中夺过纸,揉作一团,从他怀中跳下来,跑到柜子前,把纸塞进去。耳根泛红。
谢漼看着她,“真儿这又是瞒着我,画了什么?”
“没什么……”寻真站在柜前,“我随便画着玩的,没什么好看的……”
谢漼直接下了塌,走过来,打开柜门,很快找到那张纸。
寻真伸手去拦,谢漼看了眼她,寻真就缩回来了,在身前捏着自己的手指。
小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东西……”
谢漼听到了,一边展开纸,一边说:“真儿怎还与我分你我。”
“真儿是我的人。”
“真儿的东西,自然也是我的。”
谢漼慢慢展开,端详许久:“这是何物?”
还好他没看懂,寻真松了口气。
“都说了,是我画着玩的。”
谢漼盯着纸看,半晌,似是想到了什么,“莫非……”然后转过头,目光投向寻真胸前。
屋内空气仿佛凝固了。
直到窗外传来脚步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应该是月兰来奉茶,寻真走向门口,准备去接茶。
刚迈出一步,莫名觉得这场景好像有点熟悉。
寻真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加快步速。可身后人动作更快,欺身上前。
下一秒。
谢漼勾住了她的腰,往后一带,寻真的后背便紧紧贴在谢漼身前。布料薄透,寻真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沁入肌肤。
谢漼的另一只手,横在她胸前。
作乱。
门外脚步声愈发近了,寻真感觉月兰马上要进来了,而她跟谢漼这种姿势,正对门口,谢漼还……寻真接受不了。
寻真被捏得脑子发胀,手攥紧了裙摆:“爷……”
“真儿紧张什么,若是不想叫人看见,唤一声便是。”
寻真呼吸都乱了,若是出声,还不知是怎样令人难堪的声音,外面人一听,就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了。
后脑贴在谢漼胸膛上,摇了摇。
谢漼轻笑,放过了她,朝外高声,“不必进来。”
“是。”外面有人应了声。
那脚步声便刹住,渐渐远去了。
谢漼低头,唇贴近寻真的发:“此时这屋里,只有你我。”
“旁人不会进来……也不会听见。”
“真儿便放心吧,莫要压抑自己。”
寻真腿软站不住,谢漼便托住她,往榻上抱。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寻真靠着他,胸口起伏。
谢漼突然道:“今日,我听闻一个消息。”
寻真眼前朦胧,反应有些迟钝:“……什么?”
手无意识地抓紧裙摆,又缓缓松开。
谢漼:“那范岂已经订亲。”
“是王家的嫡次孙女。”
寻真:“范……”
“是谁?”
对于寻真来说,范岂不过是仅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现在又被谢漼握在手中 ,脑子混沌,当然想不起来。
谢漼的声音从后背传来,带着几分愉悦。
“与你我都不相干的人。”
过了一会儿,谢漼轻叹:“真儿实在对为夫太过见外。”
“姜娘子都与我说了,真儿乳中淤堵。”
“解决之法简单,叫人吸出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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